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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色脑不清,她则是遇酒脑不清,小半壶酒落肚,身子都发热了。
她脑子里都是稗史上的画面: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榻上合欢。
曹淮安句留在窗旁一忽儿才睡进来,却也只睡在床沿,翻个身就能掼在地上,中间腾出一大空位,能搁下一个人。
两人各衔心思,身旁睡着曹淮安,萧婵不好肆意翻掌,强迫着阖上眼皮,一只蚊虫在耳朵近旁来回嗡嗡叫,她忍着一掌拍死它的举动,稍稍换了个姿势,蚊虫不识好歹,转而在脸上拊拂,蓄意摆调她。
萧婵切齿,猛的睁开眼,登即从窝里伸出双手,在黑夜里发出一声爽别的拍掌声,把那蚊虫打得不见尸体。
察觉有两只眼瞅紧着她,萧婵急嘴急舌地说道:“打蚊子而已……”
蚊子的血迹残留在掌中,萧婵忽地跨过他翻身下床寻了个帕子擦干净。
血迹擦净,萧婵再次脱下绣鞋,蹑手蹑脚的从他身旁爬过,一边膝盖刚跨过,怜腰勃然被搦住,那手就势一压,上半身熨帖在滚热的胸膺上。
曹淮安发出一声闷音,推开了身旁的碍手的被褥。
她就这么静静的面贴在硬实的胸膺上,半晌,腰上之手开始游走,经过之处激起一片疙瘩,正准备挣起身,却被他抱着翻个身,直接眠倒在榻上。
萧婵口呿眸眙,拿手搪他胸口,佯装镇定,实则慌乱不已。
曹淮安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拨开她遮面秀发,眸子阴沉沉却又带不明的光。
寂静里,男子岔岔之声在耳边响起:“可以吗?萧婵。”
萧婵醉了酒,失了神,心里百感交集,嫁为人妇,这榻上之事儿不能免,只是一想到初次是凄疼似割肉折骨,甚是害怕,一时不依他所求。
等了许久不见回答,借着溶溶月光,曹淮安看她蹙眉啮唇,容色十二分纠结,他叹了口气,吻了吻脸颊作罢。正要离身,颈上却攀来一对儿粉藕臂,身下之人隐隐讽讽地说道:“那……轻些……我害疼。”
窗外风儿嚣,树影乱摇,玄度慌逃。
得她回应,曹淮安先是愣神,一会儿才低笑一声有了动作。他先凑过头去,与她交吻。萧婵两目紧闭,不懂得微启唇瓣来互戏软舌。
虽身下的人儿已漱齿澡肌,曹淮安还是嗅到了一丝丝酒气,掺杂些肤膏的香味,很甜。
单是交吻,便用足了半柱香。从唇吻到鼻尖、粉题再到腮颊,循序渐进,没有一丝急乱。
曹淮安忽而发出急喘,大掌滑倒胸前,张开五指往呼之欲出的乳儿覆去,只是隔衣挼弄,一来二去,衣襟也就散开了,露出一对儿锁子骨,酥乳也毕现。
酥乳浑圆无比,顶上梅花似的尖端硬涨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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