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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脏,换了衣裳才飞扑过来,他道:“刚刚是不是嫌我脏,嗯?”
萧婵蹬足否认:“嗯哼,才没有,方才只是在想事情。”
曹淮安问:“想什么?”
萧婵直起身子,双手还环抱着腰身,瞅紧他的脸,道:“我在想多日不曾见君家,君家高了瘦了,还白了些,总之变得比以前英俊了。”
“婵儿的意思是我以前矮胖黑丑?”
“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不如与我说说近日那位鼎鼎有名的盗贼吧?”
萧婵扽一下他衣带,不住一个用力,竟扯开了。她心中辗辗转转,看着胯下隆起,急忙低垂粉颈,胡乱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曹淮安看着那姑娘家家的蝴蝶结,嘴角抽搦,解开又重新系了一遍。
他道:“你说那个盗贼,穿一袭生虱的黑衣,手持一把啮锈之刀,身材局局促促只有五尺,大腹便便,四肢不健全,其左臂已断能见其骨,一张骨挝脸,五官无一能入眼,其左眼暴鼓不见眼珠,鼻肥耳垂,唇翻露龅齿,真是又胖又丑。”
“这盗贼虽胖,但身子一定很灵活,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功夫一定极深,要不怎么能从君家手底下一次又一次逆走。”
曹淮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脚疼脸辣的,见她说着眼里冉升钦佩之意,全然不掩藏,他心里不恣,两眉间生寒,抬手赏给她一个脑凿子。
萧婵无故吃疼,气潜填胸,捂着粉题,瞪着杏眼,道:“你干嘛打我。”
曹淮安不作解释,一搦过腰肢。二人登时紧贴,不容间发,鼻息渐乱,附耳道:“我送你一个辟寒犀可好?”
说着,胯部轻顶着她。
萧婵感受它从一坨软物变成了硬棍,“你无耻……”
“摸摸,是不是热的?”
曹淮安一手解开裤带而,一手拉着纤纤玉指,放在膫上。
真的很热,就像握着一根炙热的铁棍,这根东西,在她搓动之下又壮硕了几分,端上的眼,还泌出了东西,黏糊糊的。
曹淮安贴在她耳旁喘息,舌头舔软垂,“婵儿的手好小,都握不住,还是这穴儿好,可以无限扩大包容它,又会吸,还会出水儿。”
萧婵生痒,两颊开出了两朵桃花,“曹淮安,你……能不能住口。”
曹淮安笑了,道:“为何要住口,只有你我二人为何羞。”他顿了顿,又道,“我就是用这根东西,插到里头,让婵儿在身下呻吟浪叫的……”
萧婵索性送舌儿到他口里,不许他言语。曹淮安咂着粉嘴,却暗度陈仓,抬起一腿架在臂弯,指在羊矢处流连。
曹淮安对这副身体非常熟谂了,随意撩拨一番,萧婵就没口子的哼哼唧唧的了。
萧婵嗓音娇软,曹淮安十分爱听,也喘哼着为她托腔,“嗯……婵儿真美。”
静谧的寝里,只有呻吟与喘息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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