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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绵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车离开，消失，连灰白色的汽车尾气都消散在空气中，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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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许思绵还有一些材料还未整理完，两人便有多留了一个上午。到了饭点，秦勤过来送材料，顺便替行政部送饭卡给他们。三人结伴一起去了食堂。

　　因为正值饭点，所以食堂里员工有些多。

　　秦勤的人缘看起来不错，一路上打招呼的同事络绎不绝。

　　好不容易终于从打饭大军里脱身出来找了位置坐下。

　　萧颖捶了捶腿：“你们这，吃顿饭比爬个山还累。”

　　秦勤夹了一块红烧肉：“一个半月前大伙还自个儿带饭的，可自从纪总从S市调回H市后，大家都喜欢来食堂吃了。”

　　“不是吧，纪远航虽然长得很不错，但也不是秀色可餐的那一型。对吧，思绵。”

　　许思绵笑了笑没有说话，低头自顾自扒着饭。

　　秦勤摇头：“大家可不是冲着纪总的脸蛋来的。”

　　萧颖打趣：“难道你们看上的是他的能力？内涵？”

　　秦勤说：“自从纪总来了之后，启航的员工福利一下子提高了很多。食堂的员工餐厅以前一直被人诟病，但是大家不敢去提，枪打出头鸟嘛。可纪总一来就提议让酒店的五星级厨师统一做。还有，就是今年的员工旅游，也是纪总改成了欧洲游。虽说签证麻烦些，可大家心里乐意啊，毕竟欧洲欸，很多人一辈子估计也就去一次。”

　　萧颖咬了一块红烧肉，赞道：“嗯，菜做的是不错。”

　　秦勤笑嘻嘻：“不错吧。”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这里最大的是纪远航？连顾少启都要听他的。”

　　“也不能这么说，反正呢，顾总决定不了的事情就听纪总的，纪总决定不了的事情就听顾总的。不过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顾总决定不了，所以就只能都听纪总的。但是这次欧洲旅游是例外。”

　　萧颖是存心打听八卦来了：“怎么个例外法？快说快说。”

　　秦勤挠了挠头：“就是，一开始顾总定好去巴厘岛，纪总不同意呗。纪总要改成去欧洲，顾总又不同意，嫌麻烦。最后纪总答应以顾总定下的价格搞定J&X连锁的收购案，顾总才没有反对。”

　　“不至于吧，纪远航他是没去过欧洲么，非要噌着员工旅游去一趟。”

　　秦勤替纪远航辩解：“当然不是，纪总去了欧洲好几次了，上次的申根签证就是许姐姐给办的。”

　　萧颖看向许思绵。

　　许思绵只好回答：“嗯，那时候我还在意签中心。”

　　说起那次，秦勤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那时候，纪总人还在S市还没正式调过来，只是他的助理带着他的东西先过来了。那次真的好险，辛亏是赶上了境外的谈判。不然今天给你们送饭卡的肯定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