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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把你们架子上那些花花绿绿的酒各给我上一杯。”

小二？

念兮按住她的手说：“别喝了，我们得回去了。”

“这那一排，每种尝一杯我就走。”

念兮无奈得很，拉不动她，打不过她，也只能作罢。

“好吧，拿酒的快一些。”

拿酒的？

那服务生一脸怪异，不过听说客人点了那么多酒，想到自己的提成，还是高兴得很。

不一会儿，酒就陆续的端上来了。

雨诗一杯接着一杯，嘴里砸吧着，点评哪一杯味道更好。

念兮不能喝了，握着空杯子对她道：“雨诗，还记得那个鱼缸吗？”

“嗯？”

“我跟钟暝想过了，咱们这个世界，就跟鱼缸是一样的。”

“啊？”

“钟暝给鱼缸安装了换水系统，三天换一次。”

雨诗听出些苗头来，放下了杯子问：“鱼缸三天换一次，咱们像鱼缸，三十万年换一次。”

念兮点头，“水变得污浊了，自然要换干净的水。咱们所生活的世界也一样，除非，能够打破这个格局。”

雨诗想了片刻，恍然大悟，“所以你跟钟暝那天打的哑谜，就是这个？”

念兮再次点头。

“若是这样的话……”

她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想得越多，越觉得她真是胆大妄为。

她的这个想法好是好，也许真的有用，可是有几个人能够接受？

“你想神仙也像凡人那样，有生死轮回？”

念兮说：“是啊，每一位灵力强大的神仙，妖魔死去，他们身体里的能量都会回归大地。”

“你这想法别说出去。”雨诗认真的给她说：“人家好不容易修练到不生不灭，你却让人家再回去经历生死？

省省吧，我敢保证，没有人会信你，他们会认为你在抢夺他们的力量，就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强大自己，他们情愿和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念兮无话可说。

“任何生灵，都是自私的。自已得不到的东西，宁愿它毁掉，也不会便宜你。”

念兮苦笑一声，更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