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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孤涂珹把人拥进怀里:“春回草乃右贤王所为。”
“右贤王?”百里幽翎一惊,“他的目的是?”
若只是那一点少量的春回草又不至于能让她丢了性命,更何况右贤王最后还救了他。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
孤涂珹:“不清楚。不过,长针之事,我的人拿不到证据。”
“无事。”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就好了,想必那人也是仗着没人见到,治不了她的罪罢了。
百里幽翎又道:“那他们二人那日一齐出现在马场,是巧合还是有猫腻?”
“景王进来还算安分,可能司空蝶找上了右贤王。”
说起景王,百里幽翎突然想起自己已经许久不曾见过景王了。
“听闻景王妃生病了?”
“景王妃身体抱恙许久了,景王忙着照顾她,连这次捕猎也没有按计划去。”
景王虽然脑子简单,为人又比较自大,但却专情,王府里只得王妃一个女人,对她言听计从。
景王妃也是被宠得单纯过了头,二人被司空蝶哄着做了不少让人看笑话的事。
百里幽翎:“想不到景王如此痴情。”
孤涂珹不服:“我也很痴情。”
百里幽翎:“……好好好,你说得对,你也痴情。”
此时气氛刚好,孤涂珹把他憋在心里一早上的话说了出来:“桌上的帕子看着不像你的。”
帕子?百里幽翎看过去,见到那条沾着干涸血迹的帕子,道:“确实不是我的,那日右贤王给的。”
怎能随意接别人的帕子?
“脏了,怎么一直放在这里?”孤涂珹不爽,接了别的男人递的帕子就算了,还一直把它放在桌面上这般显眼的地方。
……孤涂珹不提,她都快忘了还有这条帕子,绿衣等人之前没听到自己的吩咐也不敢动它而已。
百里幽翎立即唤人来处理掉这条帕子。
又过了几日,百里幽翎身上的伤口渐渐结了痂,疼是不疼了,却痒了起来。
孤涂珹怕百里幽翎忍不住挠,那样会让伤口更加严重,几乎时时都盯着她。
若是去上早朝了,便吩咐绿衣等人照看着百里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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