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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她在喘气,急切又兴奋的喘气。
他握住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抵御着……抵御着一种蓬勃而生的快乐。
他抬眸望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她正在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福至心灵的,他感受到了什么,他望着她,轻启薄唇,朝那尖端重重吸吮了下去……
……
……
明月辉抄起砚台,本来想对准那人的额头砸过去。
可想了想那加了一点的纸面实力,没忍心,就抄了毛笔扔了过去。
那一丁点的小物对司马沅来说,不过是两人之间情|趣的象征而已,他心甘情愿被她砸。
司马沅躲也没躲,直直被毛笔砸中了额头,他一把手揽住明月辉软透了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方才明月辉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看在眼里的,这些变化都是由他而起的,她在他的动作下,彻底地绽放了,“媳妇儿,你水好多。”
他轻嗅她的发间,不由觑到了那濡湿的软垫。
“混蛋!”明月辉脸都红完了,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混蛋混蛋混蛋!”
天啦,她都干了什么啊……司马沅衣服都还穿着,就她一人衣冠不整,方才他的那番动作,连肌肤都没碰触到,她就已经去……去了一次了……
她要找平楚老人,这身体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我混蛋,我混蛋……我是说媳妇儿汗水多……“司马沅知晓她面子薄,忙替她遮掩过去。
他也没想到媳妇儿敏感成了这样,只是亲了亲她的胸口,她便瘫倒了……
放以前裴浅那次,他还以为裴浅尿了呢。
可媳妇儿不同,媳妇儿的每一个变化,他都好像福至心灵一般,知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媳妇儿……是为他……情动了呢……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倏然注意到了明月辉方才一直笔耕不缀的信纸,上面的字看不清,偶有看到了【清河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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