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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在谢如卿心中, 掀起了何等的滔天巨浪。

谢如卿一点一点僵硬地转过头来,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嘴唇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抑制住声音,压低了嗓子,“字上面有怎样奇怪的标记?”

他伸出了另一只没有受伤的修长好看的手,那只手有点微微颤抖,被他掩饰过去了, “写上来。”

“就像这个【以】, 上面的标记是这样子的——”阿言依葫芦画瓢,写了一个【y】,写了一个【i】,“字是这样,可阿言不知其意,也不知如何句读。

谁知谢如卿一点一点攥紧了那只手, 引到自己胸前,好像在攥紧天大的宝贝一般。

他的神情不停地在变化,似喜、似悲、似难过,似癫狂。

“主人?主人!”青衣少年敏锐地察觉出谢如卿的不对劲,一声声急切地呼唤。

谢如卿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或者……不对,就像整个灵魂跳进了煮沸了的水里一般,那样惊喜与焦灼,那样不可思议又小心翼翼。

阿言哪样谢如卿的状态与神情没有见过,可今天,他确确实实感到,这样的主人,他不认识了。

“是她……是她……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用这个标记……”谢如卿嘴里微微轻喃着,声音细若蚊足,只他一个人才听得见。

实际上,这个人,这个人的一切,谢如卿都是不欲与人分享的。

她是他的秘密,她是他的归栖,她是他一生中唯一想要相伴到老的人。

她还活着,她果真还活着!谢如卿的心里叫嚣着,甚至在方才,她还在跟他说话,他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的呼吸。

活生生的,活生生又健康伶俐的她。

谢如卿的整个灵魂被燎进了火里烤,被投入了沸水里煮,辗转反侧,巨大膨胀的喜悦与惊喜,不断不断地焦灼与折磨。

在很小的时候,谢如卿听族里一心幽栖的长辈讲过一个故事。

有一次那长辈出门会友,遇到一道士,正在垒一座坟茔。

长辈好奇,下车问询。

那年道士答道,“这里面埋着两只大雁。”

在今早的时候,他见一年老的捕雁者捕获了两只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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