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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下面。
“你在看哪里?”司马沅不明所以地走过去,顺便低下头去,他以为自己的衣服下摆有问题。
明月辉还深陷牙签搅水缸恐惧中没有清醒,她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嘴唇,小小声嘟囔,“我想摸一摸,你下面……”
司马沅:“!!!”
他总算是听懂了,光天化日之下,汝南王妃还没走远呢,她怎么能这么……这么寡廉鲜耻。
“胡闹!”司马沅怒气冲冲地低斥。
这是司马沅第一次吼她,一把把明月辉吼醒了。
她还挺委屈的,她一直觉得,以他的尺寸,她摸摸他,就跟东北老父亲在澡堂给小男孩搓背一样。
这种父子情有多纯洁,她和司马沅的感情就有多纯洁。
而且她也是为他好,要知道今天——就是他和裴浅不幸双双中药,给她和汝南王司马辞戴绿帽子的日子了。
她就想知道他身体发育好了没有,今天她到底该不该去改变,这件即将发生的事。
……
一路上司马沅都挺不高兴的,憋着一口气不和她说话,还臭着一张苍白的脸。
明月辉开始挺委屈的,后来设身处地地为他想想,是不是有可能她说的话,伤害了他的民族感情。
毕竟男人都有难以言喻的痛,即使再“小”的男人。
他们一群人很快到了颍水边,这里有一座敏成侯府的别院,茂林修竹,凉亭三四,竹楼几许,建得颇为雅致。
颍水旁修了个形制古雅的流杯亭,亭内地面上设有弯曲回绕的流水槽,引来颍川之水,可将酒杯放在水中顺流而下,酒杯流到谁的面前谁就要作诗,否则就要罚酒。
这就是裴浅所说的曲水流觞,是在这个时代的风流名士中,颇为时兴的一种唱酬玩法。
三月三上巳节,又叫做“重三”、“春禊”,古来这一天,人们由当地官员带领,来到水边洗濯浑身污垢,举办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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