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36(1 / 2)

加入书签

自己的娘了,直到现在。

  父子俩的生活就像门外那条清澈的小河一样,静默流淌。

  今年冬天来得早,也来得快。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几天几夜,枝头屋檐一片雪白,街上零丁少人,铺子关了大半,整个里津都静了下来。空气比往年要冷上许多,蜀锦楼暂时歇工,好在工人能带丝线回家织,只是要等开工才能结帐而已。

  今天是傅宁最后一天在蜀锦楼工作,他支着冰冷的竹伞,抱着一大包丝线,走在冷冽漆黑的小巷里。雪还在下,他冷得瑟瑟发抖,有雪已经化成了冰水沁进了他的布鞋里,他感觉自己的双脚冻得像铁块一样,很难受,抬头透过片片白雪遥遥望去,回家的路显得格外的长……

  他顶着风雪,艰难地熬着走了一段时间,在快要跨出小巷的时候,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直接把他按在墙上,傅宁吓了一跳,伞和包袱都落在了脚边,先是段浓烈的酒气充斥鼻尖,接着颈边一痛,是那人咬了他,傅宁闷哼一声。

  那人附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项里,根据身形,他知道那是个女人,还是个醉酒的女人。出了这条小巷,旁边就是一家富丽堂皇的花楼,女人定是醉了,走错了地方,抱错了人。

  那女人咬了他一口,还在他的脖颈间游梭吹热气,傅宁感到一阵危机,女子的身形高挑,抓着他的力气也大,他试了一下,完全推不开她。

  就在他要呼喊的时候,女人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倒在他身上,人事不醒。

  她说“你好香”,这是□□裸的调戏之语,但傅宁听出了她是谁。他最终没有呼喊,而是拿起地上的伞和包袱,把她驮回了家。

  小院的地方不大,只有一口井和一间房,连烧水和做饭的灶台都只是房间和墙角里支出来的,头顶用黄草搭了一个棚而已,墙都没有,四处透风。

  房间里一桌一柜,床也只有一个。没办法,傅宁只能将她放到自己的榻上。女子醉酒之后很安静,不说话也不打呼噜。他解了女子的大氅和鞋子,拔掉发簪将她的头发松散,将被子覆上,然后又将女子的大氅展开,在被子上加盖一层。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再多就是对这位女子的不敬。

  床只有一个,他把肖瑾放在女子的旁边,自己拿了一件厚一点的衣服盖在身上靠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肖瑾不在意,还满心欢喜,以为是她的娘回来了,睡觉时小小的身子还紧紧的搂着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