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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傅宁说得像馆子里的人一样。
后来没有办法,傅宁自己点了房子,引了人来,吓跑了那屠妇。
本来离得最近的就是白家,但当时白家的人恰巧都不在,许情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白叔白婶去了镇上采集,白启很早就接了母亲的活,走镖路去了。
那屠妇可能事先没有打听过,傅宁的先妻是谁,他隔壁住的又是谁。傅宁的先妻肖菡与他的邻居白启是小时候就有的交情,白启现如今可是接了她娘活,是白氏镖局的总镖头,那里头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肖菡生前也有不少有本事的朋友。
等白启她们找上门,那屠妇早没了踪影,只剩下她两个年迈老人迷迷糊糊的不晓事。
白启不放心,这才夜夜守着,这同时也是白婶的意思。
“我不放心,哥哥,我在这儿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肖瑾今天可能玩什么玩累了,在傅宁怀里自己不声不响地就睡着了,而且额头还有点发热。
傅宁没太注意,他走进内室将肖瑾轻轻放在床上,细细盖好被子,将床帷拉下,又走到窗边,将窗户关紧。
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移到窗边墙上的一幅画,画中是一位箭衣劲装的女子,长长的发用红绳高高束起,斜眉入鬓,眸光璀璨耀眼,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这画中的女子便是肖瑾的亲娘,肖菡。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哥哥,你是不是想她了?让我陪陪你吧,其实……其实我跟她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一样的敬爱你。”
白启靠得有些近,傅宁连她有些急促的呼吸都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尴尬和微妙。
从十六岁到二十岁,女子的变化是很大的,无论是外貌还是身形。五年了,自己的身形好像只抽长了一点点,而白启已经压过了他一头。若是肖菡还活着,想必是不相上下吧。
“你们不一样,你的好意我记在心里,不会忘记。”傅宁转身,抬头迎着她的眸光笑,笑得亲切,这笑容里含着长辈对晚辈的宠溺。
白启被这目光刺了一下,她突然握傅宁的手腕,追问:“我对你怎样,你不明白?”
傅宁看了看白启抓着他的那只手,用力抽了抽,没抽掉:“明白又怎样?不明白又怎样?我与你之间没有私情,你不该如此,放开我。”
见白启还要执着,傅宁急忙道:“你有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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