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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菡的伤用了两三个月才好了差不多,能下床走动。在那么多日日夜夜里,傅宁从不懈怠,这使得他原本就不丰盈的身子愈发显得形销骨立。肖菡看得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尽量陪合吃药治疗,让自己的身体更快好起来。
白启会不时来扣门,有时白叔也来,不见白婶。他们送来很多补品,傅宁不接,她说是她白家的歉意。白叔会入内探看,白启常在院中踌躇,不敢入内,似有难言之隐。
白婶也受伤了,伤得不重,但伤在腿上,下不来床,出于邻里的关心,他有去探望。
他感觉白家人都待他殷切,言语相询方知,肖菡背后这最重的伤是为白启挡的,他们感到有愧,白启自责感尤甚。傅宁想到肖菡紧致的皮肉上那道狰狞的刀伤,心里很疼,但他不怨白启,更不怨白家。
而肖菡本人更没有后悔这样做。
大半年过去,肖菡像以往一样能跨马扬刀弯弓射杨,甚至更甚以往。自伤口结痂之后,她便不曾懈怠。
刀箭武功那是要日日勤练不可荒废的,她不想找任何理由为自己推脱,即便是受伤,那也是少练一时便少一时成效。
大半年过去,院内的一侧种着成片的荼蘼,长势不好,花枝稀松,幽幽冷香却在肃寂的小院中浮动。
傅宁病了,肖菡好了之后,他就病了。其实他不是病,他只是过于劳累积劳成积一时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了。
肖菡疗养期间,家里的消费量大。遭劫的那次虽然凶险,但好在顾主的物品如期完好得送到。白家镖局有口皆碑,讲信誉,所以镖局依旧时常有生意接,来回走一趟,利润大,财物来得快,肖菡还想去,她会很小心。
这次无论肖菡怎么说,傅宁都是铁了心地不让她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想。
离他们小院不远的地方有几处山林,可以打猎,也有专门的猎户在此游荡,以打猎为生。肖菡的弓马是日益精进,百发百中。
她不想太过忤逆傅宁,况且现在傅宁的身子也不太好,需要人看顾,所以她暂时也与那些猎户为伍,打的猎物就近拉到镇里去卖,野物难得,收入可观,但不能跟镖局比,没有可比性。她也会自己留一些野禽回去熬汤给傅宁补身体。
傅宁现在身体虚弱,他没力气去爬山采药,但他平日里忙碌惯了,也闲不下来,除了给两人做饭就是织布了,肖菡早和晚都是在家里和傅宁一起吃饭。
肖菡是这个家的女人,是个强有力的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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