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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似乎来晚了一步。

他们踏入议事厅的时候，厅堂已经空了，只剩下城主和长歆两个人。

城主坐在会议桌后，靠在椅背上，面色凝重，闭目不语。

长歆直挺挺地坐着，拳头攥紧放在桌面。怒火让他的面孔有些扭曲，他的眼里是汹涌的杀意。

他扫了进门的两人一眼，冷冷道：“死了。”

“什么？”林夕震惊：“你是说，李慧？”

“不然呢？”长歆冷哼一声，甩了甩手。

“怎么死的？”

“自己去看。”

林夕仿佛被噎了一下，而后干脆地点了点头，转身就和江城向外走。

城主却是睁开眼，锐利的眸子一凝，叫住了他们：“等等。”

江城脚步一顿，拉住了林夕。

“怎么了？”林夕问道。

城主低声说：“李慧的死，意味着什么，你们两个知道吧？”

“当然。”江城道：“盘古城中，的的确确有丧尸的卧底，确凿无疑。”

城主看他一眼，赞许地点头，然后缓声道：“那么，你们要怎么证明，自己不是那个卧底？”

“这需要证明吗？”江城看似诧异地打量着城主，而后挑眉一笑：“李慧死的时候，我和林夕在外城作战，击杀了十几个丧尸。”

林夕认真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们可以为彼此作证。”

“几乎所有人都在外杀丧尸吧。”长歆哼哼着说。

城主脸色变得怪异起来：“问题在于，李慧的死因，不是任何外伤。”

林夕看着城主越发奇异的神色，心轻轻揪起，不自觉地抓紧江城的衣袖。

城主长叹一口气，沉声道：

“她死于心肌梗塞。”

说出口的一瞬间，戴着面具的上位者，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心肌梗塞？”江城细细地念了念这四个字，泼泼ｑｕｎ7/8/3/7/1/1/8/6/3 ，仿佛在重新咀嚼它们。

林夕有些震惊，不解地皱了皱眉。

如果在她异能升级之前，听到这样的解释，她也许会认为李慧的死，是个纯然的意外——也许她自己一直有心脏病，由于惊吓或劳累过度而死亡。

可是今天，她亲身操纵着那股乱窜的庞大电能，精准地杀死了好几只丧尸。

她明白，异能是可以被精确控制的。

如果李慧的死，不是意外，那就是一次谋杀。

还是一个尤为强悍的异能者，操纵异能进行的远距离谋杀。

而且，这样的谋杀，随时可能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太糟糕了……你们的意思是，她死于异能？这样的话，几乎不可能找出凶手。”林夕喃喃道。

“是啊，这样一来，没有任何人能摆脱嫌疑。”江城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