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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之蜜糖,乙之□□,世事无可奈何。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仍有些一厢情愿,流光是不是属意于他还不一定。
因此趁着流光出不了门,阑风便推脱了许多事务,每日陪着她聊天解闷,又想了许多新奇游戏逗她玩。
他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自己多花点心思,总有收获的时候。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不能出门时,有个人说说话,斗斗嘴,流光开始只是觉得日子过得不是那么无趣而已。
慢慢地她就有些习惯起来了,习惯身边有个人,陪她天南海北不着边际地闲话。
她开始期待阑风的脚步声,她知道他会在门口站一站,瞧瞧她在做什么,然后才装着路过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有时候他的手背在身后,她便知道,他又淘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来献宝了。
阑风最喜欢看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作出一副迷茫的样子配合他装腔作势。
每每这时,他都得很努力才能忍住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有时候他讲着东拼西凑的故事,看着她白嫩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撩着头发,就好像撩到了他心头。
于是他讲着讲着就走了神,引得她一通笑骂。
有时候两个人只是静静地相对坐着,谁也不说话,一个心不在焉地看书,一个歪歪扭扭地绣花。
看着看着,阑风就看到了流光的绣花绷子上去,看她绣什么他都觉得是鸳鸯。
诚然,便是连流光自己也说不上来绣的是什么。
约莫一个月的样子,流光终于行动自如,重又过上了每天听戏看本子的逍遥日子。
阑风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但萧篆已经遣人来问了许多遍了,他自己都亲自来风桐院看过几回。
最后那次倜傥一如当年的叔父站在院门口,似笑非笑地问他:“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的意思?”
或许是时候带她见见母亲了?
阑风将流光送到憩黠居,一边往前院走,一边琢磨着。
路边折的树枝在他手中已经被扭得百折千回。
他想得出神,根本不曾注意到树林中一双纠缠着爱意与恨意的眼睛。
那双眼睛却看到了他的纠结,他的缠绵,他的浓情蜜意。
她曾经是他从小的玩伴,她的喜怒哀乐大半因他而生。
但如今,他的一切情绪,都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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