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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提出要比试的用意,究竟何在?我才不相信‘战意大起’这样的借口。”
“当然是……这个……真是的,你这个女人太没意思了吧。”支吾了半天,因自己答不上来,空宿轸念索性提着刀就要走,“什么都瞒不过你。算了,再见了。”
际央知梧毫不客气点头:“再见。明天的典礼我不会去看的。”
“你……”空宿轸念气极回头,想说些什么,又拿她没办法,只好瞬步离开。
空宿轸念的性格其实不像他外观上的平和阳光,也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样具备侵略性,只不过是在尊崇武士道方面比其他人少一点儿,在为人处事上也不比其他人那般果敢干练。用周围人的评价来说,就是“你说那个空宿啊?不知为什么,感觉他有点弱呢,说是武士,又不野性;说是书生,又不儒雅”,于是不知不觉中,大家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固定看法。
所以做起事来,一遇上善于诡辩的女生,空宿轸念就无可奈何。
感应到他的灵压消失于附近,际央知梧抬头望了望夏末的天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自言自语着:“知道你提出要比试,一定会半招不动任我攻击。可是就算你在虚狩时说错了话,认为是自己间接杀死了由夏,想让我打你杀你泄愤,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死又不是你造成的,而且由夏她……”低头看向光洁的地面,际央知梧微微压低了眼,“……又不可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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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知梧!”黄昏,正值晚饭之际,在寥寥数人的练习场上,北泽由夏无比惊叹道,“到昨天我才发现你连一个鬼道都不会,连吟诵词都背不下,真是太让我吃惊了!你平时的练习课都在干什么?从今天开始,首先!我就要负责看好知梧你把鬼道词背好。”
由夏这么说定是下了决心,际央知梧半睁着眼,对此感到有些头疼:“我们才刚入学真央两个月……”
“以后还有六年呢!除了文化课和历史课,斩拳走鬼都是基础啊,这个可是要连续学六年的基础呢。”
“是是~A班的由夏桑。”见北泽由夏叉腰作说教状,际央知梧无奈地顺她的意思说下去,好打断前者即将到来的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那我看你练习就好了,我就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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