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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遵从一切安排,态度却一点不缓和。
陈澜一并没有因为她不善的口气而怪责,反而让绿鸳倒了杯热水给她,温和地说:“你别紧张,不管我此次来,是因为王家还是因为你,终归还是帮你的。”
大概陈澜一的亲和度较高,宁兰的态度缓和一点,但她还是用不太好的语气说:“我有时候想,怀着个可怕的魔鬼也没关系,至少能膈应到王家不是吗?”
“你最好别这么想,你的未来还长,只为了膈应,让自己也受这怪胎煎熬,合算吗?”
宁兰握着绿鸳给她的杯子,低着头,还能听到她对人生充满怀疑的自语:“我还能拥有未来吗?”
“自然是能的。”陈澜一给予肯定地回答,在宁兰抬起头来时,她微微一笑,却充满了自信,“我们女人不靠男人也能活,或许你遇到王少爷后遭遇了不好的事,但撇开这些,你还有很多可能。我能帮你脱离王家,你可以开个小店,或租一亩田地,人生,依然可以很美好。”
我挠了挠头,总觉得陈澜一的劝慰开导,莫名地熟悉,我好像……也做过类似的事?
宁兰沉默片刻,道:“你想知道什么?”
虽没有迎合陈澜一的话,可明显是软化了。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陈澜一反问。
宁兰想了下,道:“我也,不清楚。”
“那就讲讲,从你遇到王少爷开始,遇到的种种,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陈澜一顿了下,拍了拍宁兰的手背,“虽然这可能让你回忆不好的事,但很重要,我必须找出源头。”
“没事。”宁兰一个深呼吸,开始说。
她的家在另一个城市,亲人都故去了,她便来青城投靠亲戚,谁知道连青城的门都还没进,就被出郊外跟几个狐朋狗友玩乐的王坝単看中了,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绑回王家。
之后,她一直被王坝単关在一厢房里,房门每日都锁着,而王坝単每日都会抽时间去看看她,偶尔留宿,偶尔只是坐坐,但从未落下过一天,这对一个花心大少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人心是肉做的,更何况这世上有一种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慢慢的,宁兰倒对王少爷有了几分情义,原本誓死不从的态度也有了软化,可即便如此,王少爷依然将她锁在房中,不肯放她出去不说,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
她曾在房中,听到外头有人来,好像是王少爷的妾室,无论她们在外头怎么摆气场,怎么责骂看守的下人,她们也未能进厢房里跟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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