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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来的目光中,她无法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很多人以为,鸡鸣后就平安了,殊不知,黑与白交际之时,才是最危险的,他冷冷地道:“你要是不想活了,大可明早五点就出门。”
妇女畏怯地低下头:“我、我等天亮再出来。”
“如果我要上厕所呢?”当中一个读初中的孩子,大概正在叛逆期,对神棍仇诗人很不屑,说是问问题,语气却很挑衅,“拉在自己房间吗?”
“随便你拉哪里。”仇诗人对一心找死的人向来懒得救助,“出了自个房间,死活不论。”
那孩子还想再说什么,可一对上仇诗人的眼睛,刚还屌得不行的男孩一下子就怯了,待他回神后,已经错过了开口的时机了。
吃完晚饭,大概八点的时候,所有人都被仇诗人赶回了房间,除了我。
母亲不解,紧紧拉着我的手:“为什么?”
“她已经被盯上了,躲哪都不管用,只能待在我身边。”
虽然知道最后这句话是很简单的意思,母亲神色还是怪异了一秒:“那我能不能和她一起……”
“不能。”看在是丈母娘的份上,仇诗人耐着性子多说两句,“要是晚上真有情况,您是想让我保护您,还是保护您女儿?”
这么一句话,打消了母亲的盘算,没办法,她只能自己回了房间,几个保镖就宿在离我妈最近的房间。
母亲一走,我两手背在背后,侧过身看向仇诗人,随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脚尖在地上画着。
忽然,他的脚走入了我的视线中,几乎碰到我的脚尖,我下意识地抬头,只来得及看他倾身而下,我被紧紧抱住,灼热而凶猛的吻随之落下。
是真的凶猛,那种恨不得将我吞下肚的感觉,让我心悸、心慌又忍不住为他臣服。
一吻完毕后,他还咬了我一口!
我红着嘴唇,湿着眼眶,想生气都装不出生气的样子。
他没有离开,额头仍抵着我的额头,眼睛沉沉地望着我,微微哑着嗓子:“你才是我的新娘!”
这句话,他说得很凶,有一股谁敢抢他就杀谁的狠绝杀气!
我控制不住地勾唇,被“张行一”的宣言整出来的恶心感,被仇诗人的亲吻抹去,只剩下浓浓的喜悦。
这个,不知温柔为何物的男人,是最温柔的。
环住他宽阔的背,我脸埋在他肩上,轻轻叹息,今天睁开眼看他,我就想做这件事,直到这会所有人都被赶回房间了,终于可以好好抱抱他,一直漂浮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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