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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的身后,孟萌跟大家介绍说,这位是她的好朋友,哪怕身体不便,也愿意来当她的伴娘。
那位伴娘长得很清秀,只是可能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特别瘦,在供着暖气的大厅里,女人们都脱掉外衣,仅着里头的裙子,露着袖子脖子甚至后背前胸,唯独她连脖子都包得紧紧的,面色苍白,朝着大家微笑。
我问仇诗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伴娘很眼熟?”偏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仇诗人眼睛眯了眯:“应该是我们认识的,她现在的模样跟她的脸架并不符,很可能是整容过的。”
都坐轮椅了还要去整容的人,这感觉就很不秒。
“先把她放放,”仇诗人将我们俩的餐盘放下,“我们该准备行动了。”
大厅里的灯光被调暗了,灯光都聚拢在台上,大家的目光也都集中在即将订婚的新人身上,我和仇诗人慢慢地挪到了跟聚光灯相反的楼梯边,仇诗人推算一下,选择了往下。
地下室的门锁上了,我没能像上回那样推动,转头看向仇诗人,请求指示。
他让我让开,自己走到门前,我以为他会用什么法术让门打开,结果他掏出一根针,在门锁里撬动几下,门就开了。
我:“……”果然还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技术最佳。
进去后,我下意识地去按灯的开光,按下去后才想到把灯打开很容易被人发现,正要补救地再把灯关掉,后知后觉地发现,灯并没有亮起来。
这里边的灯坏了?
仇诗人点燃了一张照明符纸,如小火炬般,让整个地下室都呈现到我们眼前……空空如也。
那些好的坏的半成品的纸扎全都不见了,包括制作工具也没有了,如果说,孟萌再感受不到她哥的存在,不再做纸扎因此将它们都清理掉,那么,遗像呢,为什么连遗像都没有了?
仇诗人凝神,绕着这间地下室转了半圈,然后在某块地板上停下,用脚尖点了点,蹲下身,几下子将那块四方的半平米大小的地板掰了起来。
我探头一瞧,地板下面是个黑乎乎的洞,看样子是最近刚挖出来的,里面很黑,看不出有多深。
刚这么想,仇诗人就点亮了另一张照明符,将其扔了下去。
燃烧的符纸落到大约两米深左右的地面,它所能照明的四周没有其他东西。
“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着。”
他说着,脱下西装外套丢给我,又解开里头衬衫靠近领子的几颗扣子,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卷起袖子,胳膊上的肌肉均匀濒临迸发,一件衬衫被他穿出了军服的感觉,充满野性的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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