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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倩满怀希望地问道。

“是不是这个人我不知道，但我在店里见过和他很像的一位客人。不过他是戴眼镜的。”

也许为了化妆而特意戴上眼镜的吧。

“是他一个人吗？是不是他还有个女伴？”

高倩像抓住了一线希望似地问道。这是仅有的一线线索。如果再断了的话也许哪儿也找不到了。高倩的“热心”引起了店员的好奇心。

“啊，是的。平时他来时总是带着一位二十一、二岁、愁眉不展的漂亮小姐。每次都是那个小姐买点心，钱是那位先生付，有时他还多要三、四块‘老婆饼’。对了，你们也都记得吧，就是那对经常是星期五6点左右来见面，9点多再来买点心回去的情侣嘛！是不是和照片上的这个人很像？只是不戴眼镜。”

这个店员边问边向同事们看过去。

“是星期五6点吗？”

高倩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嗓音。店员和顾客们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高倩似乎并不计较这些。

“是那个客人，那对情侣中的先生肯定是照片上的人。那6点至9点他们俩人去什么地方了？”

店员对高倩的刨根问底有些困惑的样子。高倩从她们的神色中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变了一下口气：

“那个小姐是不是住在附近？”

“大概不是吧，她穿的是外出的服装。”

上岁数的店员看来观察的比较仔细。如果那个“幻影之女”住在附近，也是可以穿着平时的衣服来这里的。或是她下班后来到这里，或是9点钟送孙洁出来时也没有必要再换衣服。

如果这个女人家住附近，她就没有必要在这里见面，男人可以直接去她家，这样又快又省事儿。

高倩还想再问一下，如果那个女人家不在附近，那这一带一定有一处可供他们幽会的场所。

于是高倩决定乘胜追击，她又问道：

“这一带有没有那种计时的旅馆？”

上了岁数的店员诡秘地笑了笑，虽然她似乎是个已婚妇女，但从她口中说出来还是多少有些为难的吧。

“要是有，我自己去找。”

“不过，这一带有很多呢。”

原来她为难的样子是因为这一带太多的缘故。

“我记起了一件事。”

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店员突然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