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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阮袖袖只说你偷偷玩,别被爸爸发现就好。
没想到,这都能被发现。
阮袖袖心里懊悔,觉得这个大儿子智商怕是承接自己,以后难道要跟她一样找厉害的老婆吗?
可婆婆好怕。
心底忧虑,阮袖袖跟着贺琛回家,似真似假教训贺越一顿,贺越满脸苦逼,后面被贺琛骂哭了,呜呜呜睡觉。
阮袖袖忧伤更深远,觉得儿子太好欺负,这么爱哭。
晚上睡觉,贺琛换掉礼服,把发胶去了,严厉的脸蛋才好看一点。
一个男人,最好看的岁月反而不是二十岁的时候,因为那时候太年轻,尤其像是贺琛这种偏向俊秀的,二十岁时就算清冷,也会给人嫩嫩的感觉。
三十岁才是他的黄金年龄,散发着雄性的掌控力,隐隐有种压迫感,却又克制凶狠,透出骨子里的血腥温柔。
阮袖袖现在就是跟他躺上,床,都会觉得又怂又期待,期待是能看见肌肉美貌,怂的是贺琛有点虎狼,弄得她总是疼。
这天是颁奖典礼完后,阮袖袖觉得贺琛就算表面没有反应,但内心肯定是兴奋的,所以她有点怂,不敢靠近贺琛。
贺琛却上床之后,一只手抱着阮袖袖,人靠在床头,眉头紧锁着看剧本。
阮袖袖松口气,觉得今晚大概只用欣赏贺琛的美貌,不用感受他的皮肉,随口道:“你猜小月现在还在哭吗?”
小月是贺越的小名。
贺琛依旧盯着剧本,薄唇不悦道:“他的眼泪不值钱,没半个小时停不下来。”
阮袖袖忧心忡忡:“老公,你说贺越是不是像我啊?性格这么老实。”她眨巴眼睛看着贺琛:“这以后怎么办啊?他一个男孩子以后会不会到处受欺负。”
贺琛说:“不会。”
阮袖袖还是担心,郁闷说:“你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要不然我们把童童接过来玩一阵子好了,让我们小月也跟着学学。”
童童是阮新文跟程妍的儿子,今年才五岁,但已经能单挑十岁的男孩,他人小鬼大,武力值赢不了人家,脑子里便充满了资本主义继承人的阴谋诡计,靠着肚子的坏水称霸小区,幼儿园,兴趣班,战无不胜。
贺琛手顿了顿:“阮明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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