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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卖力地劝说她参加社团。
他说那两个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她会天真地把他的怒火当成吃醋吗?
屁啦!砚少爷不过是在恼火有人竟敢胆大妄为地打他名下的东西的主意,只是东西而已。她很小人的想起当初他被官之荷挖了墙角的事迹,学长的举动无疑提醒了他,往事难堪啊!
所以,她纵有百般委屈和不平,只能化做一个字,忍!待忍无可忍时,仍需再忍!
这就是年若若在官之砚身边悟出的处世之道,唯有扮演弱势的一方,方才能够平安渡日。
“若若、若若……”俯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临近极致,他叫着她的名字,退出她的身体,蓦然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粗鲁的将一双纤细美腿摆弄成容易进入的姿势,火热的硬挺再次用力戳进,舌头含住她小贝壳似的耳垂,性感地语调诱哄着:“乖,叫给我听,若若,不要忍着,叫出声……”
“唔……”她拼命摇头,死死地忍。
她的不驯使得大掌发怒般地紧掐着她的腰肢,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猛,以各个角度戳刺着,在体内折磨她的凶器也变得越来越粗硬炙烫,撑得她紧致温热的私处胀胀的。
全身上下又痛又酥麻的年若若再也受不住了,张开小嘴,却是一口咬住他结实的肩头!
官之砚全身一麻,昂首,喉间发出极尽畅快后的沉沉闷哼,他还不肯射,架着她的腿大力抽送,直到怀里的小人儿连哭都没力气了,精瘦的腰臀才狠狠地一挺,激情的种子尽数洒在温暖的花田,好歹留下她一条小命。
在这一晚怒火与欲望交织的性爱中,年若若忍气吞声的结果就是,她发烧了。
“喝点水?”始作俑者打量了她好久,总算大发善心地离她远了点,垂眸,继续靠回床头重新翻阅文件。
“哦。”她应了声,半撑起身子倚到靠枕上,顺势偷偷地将左脚探出被子,露出白皙圆巧的脚趾,燥热的身体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瞬间觉得爽毙了!
官之砚伸手拿起搁在床头柜的保温杯,递给她,目光没离开手里的纸张,嘴里却丢出一句:“把脚缩回去。”
倏地,玉一样的脚丫不带半点迟疑地听命行事,甚至这只脚踝的主人都在诧异为何自己的身体总会比自己的脑子更快一步地听从官之砚的指示?
唉,被奴役得久了,连身体都不听使唤地叛逃到敌方去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得就是她吧。
“下周五,是你生日吧?”她听他没头没脑地又抛下一句。
“嗯。”
“满十八了。”官之砚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睨着正专注地小口喝着杯里的温热水的小丫头,短短秀发下,一双翦翦水瞳眨巴眨巴地,明眸皓齿,睫毛长长。呼出来的淡淡热气染上洁白粉嫩的圆鼻,水嫩嫩的小模样儿,像极了一只懵懵无害的小金花鼠,看得他心头一热。
“那天记得提前请假。”
“呃?”她歪着头,好奇地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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