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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是小孩:对不起打扰了。
小海是小孩:还是让他们继续喷吧,喷一下又不会死。
文亦晨忍俊不禁,本想再逗一逗自家会长,手机和电脑扣扣却同时响起。
在扣扣里敲她的是古道行者,而拨她的手机的是秦征。她想也不想就丢下鼠标拿起手机,回想起醉酒那晚,她依旧感到窘迫,尽管如此,她的唇角还是自动自觉地弯起来。
秦征习惯开门见山,他一开口就问:“感觉好点了吗?药要该吃完了吧?”
在医院取回两天的药,而文亦晨只吃了两回,她不擅长撒谎,也打算撒谎,因而只是嘿嘿地笑着,希望借笑略过这个问题。
秦征了然:“看来是没吃了,白费徐叔加班替你看病的一番心血。”
被黑粉讥讽炮轰,文亦晨像没事发生,而面对秦征那不太准确的控诉,她却积极地为自己辩护:“谁说的!我吃了两回,情况不严重才停药的!”
“可我还听见你在吸鼻子。”秦征用他那惯用的调子说,“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就亲自过来盯着你吃药。我后悔没有听徐叔的话,现在开始担心没有女伴陪自己跳舞了。”
文亦晨微微错愕,安静数秒才发问:“女伴……说的是我吗?”
秦征说:“不然是谁?”
她坐直身体,态度也跟着正经起来:“你在开玩笑吗?”
秦征反过来问她:“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
文亦晨还真的笑了:“那你想跟我跳《虫儿飞》还是《天鹅湖》?要不要再找我们班里的小朋友伴舞?”
他很给面子地跟着笑:“你不介意的话,我都可以。”
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文亦晨不太稳得住了,她试图拒绝:“那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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