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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兄长这般无情,浑身竟像是僵住一般,不可思议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在说些什么?”她双手捂面,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是冤枉的,为何兄长不肯信我?我是你亲妹妹,若是父亲母亲在场,又怎么会任由你这样说话?”
薛平衍见她提及父母,心底更是生出一团无名火来。父亲在朝中战战兢兢,母亲更是尽心尽力打理后.庭,偌大的一个薛家,却都被她与姑母两个人肆意妄为给毁了。
他的指尖几乎掐进肉里,有些隐忍,才道:“婉之,若你还念些孝道,便不要再提及自己与薛家的关系了。”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便好自为之罢。”说罢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便转身而去。
“哥哥……”少女身着单薄的素色衣衫,此时孤零零半跪在庭院中更是显得身形纤弱,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走开的背影。仿若一枝蒲柳,一阵风都能吹倒,布满泪痕的脸蛋上就更显得可怜了。
薛家人见着嫡长子离开,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连招呼都没有同薛婉之说一句,便也跟着退下了。即便是几个年纪小的孩童,也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罢了。
只是如今椒房殿中的宫人们大多都是一直伺候顾皇后的,自然也都隐约知道当初方曦雅给皇后下药,差点害皇后失身于废太子的事,自然对这位昔日的薛家二姑娘没有什么同情心,都只是冷眼瞧着罢了。
傅青眼见着薛家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上前去,对着薛婉之低声道了句:“薛二姑娘,恕奴才提醒您一句。这时辰也已差不多了,明日您的夫君便会迎娶您回去,现下,还请回去好生准备一番罢。”
薛婉之听见这话,还未从方才的愤恨里回过神来,冷眼瞪着他道:“父亲总会来救我出去的。你自己又算什么东西?”浑然忘了自己现下是在什么处境里。
从前在府上,父亲母亲最疼的女儿便是她。她可半点不信,她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父亲会真的听信哥哥的话,对她不闻不问。
……更何况,若她真的下嫁给一个侍卫,父亲便放得下脸面么?
傅青的脸上喜怒难辨,只是再重复了一句:“姑娘,您该走了。”
还未等着薛婉之来得及反驳时,内宫的侍从已上前去,将薛婉之从地上拉开了。
临到走的时候,大抵少女的神志已变得有些疯魔,嘴唇颤抖着,眼泪簌簌从眼眶里涌出来,还念叨着不知什么东西。旁人也都听不清,只隐约记得是几个音节“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给她下毒……”
只是却没有人敢理会她,等着薛家人都从这椒房殿里头出去了,庭院里才终于落得个清净。
容淮站立在那儿不知想些什么,半晌后,这才走进内室去。
他将顾澜若的汤药碗从侍从手里边接过来,放在唇边自然而然的吹了两下,等着汤面上的热气一应消失了,温度合宜以后,才送到顾澜若嘴边去。他看着她,缓慢的说道:“你今日受惊了,该好生调理一番。”
男主动作虽也温柔,却也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顾澜若面颊发烫,虽觉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伸出脖子去,喝了几口,才又问道:“薛婉之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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