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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了？”

　　方梦折断路边的一株野草拿在手上把玩，边走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夫君，你还记得白芷吗？我给你说过的。”

　　“嗯。”楚云点头，“她布下幽州迷阵来试探我们，将万鬼怨气赋予醉星剑，还想利用我去杀殷川。”

　　“没错。”方梦解释道：“她消散后，我好像…继承了她操纵幻境的能力，总之，用来吓唬吓唬人还是能行的。”

　　方梦眨眼笑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想帮你出气。怎么？你又怕你师尊怪罪你欺压同门吗？”

　　“怕！当然怕！”

　　楚云贴上方梦，笑道：“我当然怕，不过……我现在更怕娘子你生我的气。”

　　“油嘴滑舌。”

　　方梦瞥过头，感叹道：“夫君，你真的变了。”

　　“如何变了？”楚云问道。

　　“嗯……”方梦思索了一会儿道：“比以前更……更聪明了！”

　　“跟娘子你学的！”楚云笑道，“娘子聪明，我也跟着聪明。”

　　方梦白了他一眼，道：“油嘴滑舌也是跟我学的？”

　　楚云嘿嘿一笑，挠挠头不做解释。

　　方梦笑道：“行啦！我又没怪你，我只是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对了，夫君。”方梦终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体内的妖力好像稳定很久了，自从幽州以后，再也没有失控了，我都快忘记这事了，心魔也被压制了。”

　　“或许是因为它吧。”楚云把醉星剑举起来，道：“这上面有幽州亡魂对妖族的怨恨，或许正好压制了我体内的妖力。”

　　“还有……”楚云笑道：“还有殿下在我身边，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心魔？”

　　方梦皱眉道：“可这万鬼怨气会一点点吞噬你的心智良知，终究不是……”

　　“可这上面也是幽州子民的残念，他们也会护着娘子的，不是吗？”楚云笑道：“这就足够了，若是让我舍弃对娘子的这一份守护，那才是万万不可能的。”

　　方梦低头，叹气道：“日后，还是少用此剑……”

　　楚云从方梦身后一把扯住了她，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若是为了护你，即便让我永堕十八层地狱，我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