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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冷哼一声,“没错,他们该死。”
倾九眉毛一挑,戏谑道:“你该不会是爱上一个修无情道的男人,巴巴倒贴上去,最后发现人家早已经灭情绝欲了吧?”
倾九这个猜测按常理来说,是很合情合理的;任谁都不会想到,花影是一个被杀了又复活的人。
花影脸色一变,并未否认,但也并未承认。
花影不想细说贾惜臣的事,一来是不愿自曝伤口,二来是自己死而复生的事,实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温不情也不可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不能给师傅带来灾祸。
所以她故意露出不愿再提的表情,以此误导倾九,也封住倾九的嘴。
倾九果真没有再细问,毕竟揭人伤疤也要有个限度。
当晚,温不情提着两坛金盘露过来藏花楼,结果却只有倾九一人。
温不情心里略过一丝失望,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轻轻将酒放下,状似无意的问道:“夭夭呢?”
“出去杀人了。”
“又杀人,那我们自己喝。算了,还是给她留一坛。”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听到这段对话定会觉得毛骨悚然,在他们口中出去杀人这件事,仿佛就跟出去买个菜一样普通。
倾九斜着眼,玩着自己的头发丝,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些天他总结出来关于花影的事告诉公子,但是说了他又怕公子伤心,也感觉自己出卖了花影,不说却又觉得对不起公子。
可能是私心作祟,也可能是怕温不情真心错付,倾九犹犹豫豫,支支吾吾:“公子,我近来发现一些事情。”
“什么事?”温不情手里拿过两个翡翠玉杯,将坛里的酒倒入翡翠玉壶里,再从壶中斟入杯里,动作优美,行云流水。
温不情虽是少爷出身,但是他手上这些伺候人的功夫却是一流。倾九看到温不情斟酒的动作如此熟练,心里一疼,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随即又像被电打了一般,飞快的松开。
倾九耳根发烫,握住温不情的那只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手缩进琵琶袖里,放在桌子下,换了另一只手拿起酒杯,道:“是关于夭夭的。”
一听是关于花影的,温不情顿时来了兴致,歪着头看着倾九,满脸都写着“你倒是快说啊”。
倾九瞧着他这样,心头有些动气,将那杯金盘露一饮而尽,酸的!重重地放下杯子,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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