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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对昆仑山这位人物自然是敬重有加,前时为了给黄河祝寿,他这鲜少露面的人也特地从修行的地方赶来,听皇帝说过几日就要回去了。
不知这时候来找她有什么事。她忙饮了口浓茶提神,出去接待。
昆仑山也未在待客的椅子上就坐,见长江出来,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明日我想祭拜她。”
长江一愣,这才想起原来明天是故人的忌日,只不过近来事务繁多,竟然给忘了,她都不好意思看昆仑山的眼睛,有些歉疚:“看我这记性……原本应当是我提醒您才对。”
昆仑山表情虽无波澜,声音却带了宽慰:“无妨,生者为先。”
长江想起故人,无尽叹息在心头:“算起来,她消失了也有数年了,怪我们没能照顾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干涸……”
昆仑山却是摇摇头:“命数如此。”
短暂的哀痛之后,长江便回归正事:“您身为她的长兄,自然是可以祭拜的,明日我命人去准备些香纸,供您……”
“不必了。”昆仑山得了准允,便转身告辞,“她不讲究那个。”
长江皇后送他至门前,静下来时,才觉得心中始终有愧,便也不休憩了,坐到书案前为故人抄颂《太上救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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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寿辰那几日黄河太后老人家一时高兴,饮食有些紊乱,近来总说泥沙淤积得厉害,不舒服,九曲溪同本溪湖等女官为防宫女们不尽心,都是陪在她身侧,一直等她睡下才离开。
今晚是本溪湖当值,她从太后宫中出来时已经天黑了,原本连绵的阴雨也停了,她暗自高兴,抱着油纸伞快步走着,因为她实在不喜欢打伞,油纸伞又重又大,她一个小小的人举着伞维持平衡就得使出吃奶的劲儿。
天气不好,晚上也没星星月亮,比往日更黑了,虽隔几步路就有灯,但火光也仅能照亮那么一小块地儿,她独自在宫巷走着,只听见自己哒哒的脚步声,和旁边宫墙长檐落下的滴答水声。
“呜呜呜——”
本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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