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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润玉身后垫了好几个软垫,她将勺子递给他:“小鱼仙官,你久未进食,先拿白粥垫垫,才能服药。”
润玉依言乖巧的拿过勺子,又一手想要拿起粥碗。但双手无力,险些将粥水洒出。
阿锦瞧他一言,自己又却接回他手中的碗和勺,道:“你这个身子,还能干什么?”阿锦话语间本不是责备之意,但却字字句句带了责备,润玉脸色又苍白了些。
但他依然没说话,只默默看着阿锦。
阿锦没好气看了他一眼,还是有点怨润玉不够顾惜自己的身体,但见他低头不语,说到底还是更心疼些,便也不再多言。只细细将每一勺白粥吹温,然后喂给他。见他乖乖的咽下她递来的每一勺白粥,阿锦心中纵是再恼怒,这会也是气不起来了。
见白粥已进的差不多了,她又端起另一碗苦药,作为医者,她知此药甚苦,安慰道:“良药苦口,你喝了药,我再以灵力助你温养一下肺腑,你内里创口就不会再渗血了。”
说罢,又一勺勺将苦药喂给他。其实阿锦心里,有着些为难润玉的心思,此药甚苦,她尝过,差点把胃液都给呕出来,如今面对润玉,既是苦药,这样一勺勺喂下去,想必更苦。
但润玉面色不改,一口一口就着她递过来的勺子,将药汁喝了下去,仿佛还在细细品鉴一样,唇角有微笑,眼睛如星辰。
都是一父所生,却与凤凰如此不同。
凤凰之前,为了争取锦觅的爱,一次次装病,装作受伤,装作药苦,骗得锦觅亲口哺药,亲身照顾,亲手喂药。这些,皆源于,他深知自己是被爱,会被爱。
而她家小玉儿,受了再重的伤,却也忍着不吭一声,他不懂得撒娇,更不不懂得怎么被爱。
他只会在知道自己重伤无力时催她走开,怕她见到自己受伤丑态。但她若能留下,会看见他被照顾时虽一言不发,却唇角含笑,眼眸似星。
阿锦真情实感又觉得心痛了,喂完药汁,她递给他一粒蜜饯,言简意赅道:“含着,就不苦了。”
顺势扶着小润玉躺下,用灵力温养了他周身大穴,见他确实应当暂无大碍,阿锦终于觉得自己功德圆满了。便叮嘱道:“我明早再来看你,这三天放着伤口不管,你体内又有淤血,我明天用药助你吐出,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快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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