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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珩一显然也是想到‘关灯观’这个不入流的名字。
林寻看向南珩一,“你觉得如何?”
南珩一默不作声。
另一边巫雀小声道:“换个名字,还是能战一战的。”
南珩一沉声道:“你不能去。”
巫雀偏过头,虽然不反驳不过他的话必然是没听进去。
林寻行事看似随意,做出的决定却向来是不会因为他人更改,隔天一早,就让巫雀带他去报名。
再说昨夜睡得可谓格外踏实,楼中的床褥都是上好的蚕丝织成,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满天星光,房间里养的植物都是有助于安眠,南珩一可谓是将‘享受’二字发挥道极致。
林寻神清气爽,轮到他登记,巫雀已经走出好远,生怕‘关灯观’这一名号出来,遭人嘲笑,哪知从林寻提笔到离开,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官兵都很平静。
巫雀诧异……是他接受能力太低还是现在官兵的心理素质普遍很强。
走过去一看,登记簿上哪有关灯观这个名字,最后一行赫然列着‘夜半观’,字迹行云流水堪称绝妙。
回去的路上,巫雀问他:“既然决定换名字,为什么不用一个霸气点的?”
夜半观听上去总觉得怪吓人的。
“听没听过一句诗,”林寻今日依旧是白衣胜雪,看上去就是个温和无害的翩翩少年郎,不少经过的姑娘都会望上两眼:“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诗是好诗,不过有什么寓意?
林寻:“只是偶然想起,又懒得起名,随便摘了两个字用罢了。”
解释的粗暴明了,巫雀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话附和。
同样的景色,多看几遍也会腻了,无论扶手上的双龙戏珠图雕刻地如何惟妙惟肖,来回几次上下,巫雀和林寻都觉得前面那老头骂的简直太对了,没事情将楼建的这么高做什么,上去一趟都觉得心累。碍于巫雀在场,林寻又不能直接飘上去,只得跟他一样受累,一层层往上爬。
待二人终于上到顶,正好看到南珩一倚着凭栏远眺,伸展双臂抒发‘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壮志。
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怎么去了这么久?”
巫雀僵硬着笑容:“要不是你造的这些楼梯,我们完全可以提前一炷香的时间。”
南珩一指了指红木小桌上被砚台压住的一封信,巫雀过去一看:“师父寄来的?”
南珩一点头后,他顿时大喜过望:“师父是知道我们在这里了?”
他隐隐看见自己被解救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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