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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小凤仙不懂顶撞反抗,人又温温柔柔,真是全凭凤朱拿捏,幸得最后凤朱不知怎么想开了终于是洗干净了满脸的粉,然后又蓄起了胡须坦起健壮的胸往她跟前咳一声,粗着喉咙来讲他的国家大义,小凤仙每天面对这么个粗壮大汉吓得腿肚是颤抖呀颤抖,抖了几天凤朱终于自知了,又换了个戴着斗笠帽披着蓑衣的侠客造型…
折腾了两百年,凤朱终于定型了,每天打着白竹伞,歪笑挂嘴边,嘴里“心肝宝贝儿”地叫。一百年下来,小凤仙终于不用再担心他换个别的来折磨她了。
就是每天午时准时跑来蝶谷,不管她是在睡觉也好吃饭也罢甚至洗澡茅厕,立在旁淡定地巴啦啦地讲一通他的国家大义…
小凤仙学乖了,一到午时便外出授粉,心想这次耳朵不用受罪了,没想到月黑风高回了屋,那个玩意一直在等她出现为止,一定是要讲上一通的。
若她消失个几天,他等到了,便会把前几天的国家大义全补上,唠得她耳朵根都差点生了茧子。
但是今儿倒是奇怪,这个玩意好像忘记讲了咦。
小凤仙是个没出息的,拉着蜜仙儿哭得眼泪鼻涕横流,蜜仙儿揪她耳朵根“走!我带你去他家,沒见过你这种的,找虐!”
不是她小凤仙找虐呀,是她被唠怕了,一天唠叨一次总比一天唠叨两次的好。
凤朱家小凤仙是从沒去过,蜜仙儿一门心思在凤朱身上,踏着云带着她倒是轻车熟路得很,定是来过不少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蜜仙儿这个玩意肯定是经常去偷窥。
小凤仙就问蜜仙儿了“可看见过他洗澡?”
蜜仙儿垂脑袋瓜“没。”
“可有见过他如厕?”
“沒。”
“可瞄到他更衣?”
“没。”
小凤仙真是怒其不争“你到底喜欢那个玩意什么?”
蜜仙儿把脑袋从云朵中伸出来,伸得老直同她杠“君子如竹,玉立如松。”
小凤仙想括蜜仙儿脑袋瓜的,还是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心里叹一声,傻帽,那玩意是竹,竹无心。
二人左绕右绕的,绕得小凤仙要晕云,忒地才发现,凤朱那个玩意每天来蝶谷是有着多么大的恒心。
对应的是,与她有着多么大的仇恨。
到了地,小凤仙脖子伸得老长,对着光亮得能当镜子照的青竹院门啧啧称奇“乖乖,这怕是用砂布天天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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