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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司马衷傻笑着一口答应。

  羊献容帮司马衷草拟了提拔刘暾的圣旨,但一时发不出去,因为,皇宫已在司马越控制之下,圣旨都变成由他来发。这种做法,与前两年的司马颖、司马颙如出一辙。

  司马越号称保皇,原来也不过如此!羊献容不禁暗自冷笑道。

  握有兵权的司马家亲王,无论哪一个入京,都等于是换汤不换药!羊献容领悟了自己与司马衷只有任凭某亲王摆布的份,一方面悲从中来,另一方面也无可奈何。

  好在刘暾已经投效了司马越的弟弟司马略,司马越把他当作自己人,并不反对给他升官。当司马越审核司马衷亲自下的两道圣旨时,他比较不确定的,反而是要不要恢复羊献容的后位?

  司马越已从眼线的报告中得知,要封赏刘暾是羊献容的主意。这引起了司马越的疑虑:羊献容是不是个喜欢弄权的女人?司马颙曾想杀她,会不会有值得那么做的原因?

  为了弄清楚羊献容在傀儡皇帝身边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司马越派人详加调查羊献容的身家背景、所作所为,数日内向他禀报。

  结果,司马越的手下查出了羊献容之所以成为司马衷的第二任皇后,乃是因为她的外祖父孙旂与赵王司马伦的宠臣孙秀是同族,而且走得很近。既然司马伦诛杀了司马衷原有的丑皇后贾南风,继任皇后当然要来自他亲信的家族。

  后来,司马伦倒台,孙秀、孙旂也跟着垮了。羊献容娘家的母系家族被连根拔除时,父系家族也岌岌可危。羊献容的父亲羊玄之不见容于当时大权在握的司马颖、司马颙,忧惧得突发急病猝逝。尽管如此,司马颖、司马颙仍然对羊家的势力怀有戒心,硬是伪造圣旨,废掉了羊献容的后位。那是羊献容第一次被废。

  司马越接着听到,羊献容初次被软禁于金墉城时,尽管处于怀孕末期,却从不曾抱怨或哭泣,每天气定神闲,挺着大肚子,亲自到后花园去莳花剪树,不辞辛苦。司马越听着,内心忽然自言自语:这羊献容,倒是个挺有意思的女人!

  然后,司马越又得知一年多以前,刘暾曾经阻止司马颙的使者向羊献容宣读赐死的诏书,救了羊献容一命。那就难怪羊献容请求皇帝封赏刘暾了!司马越这样想着,就同意让羊献容重登后位。

  在羊献容第五度封后的小规模典礼上,观礼的少数皇亲国戚之中,自然包括司马越。这是司马越第一次见到羊献容。

  盛妆的羊献容头戴纯金凤冠,身穿她以前穿过但仍显得很新的,依照周礼而绣满了金红色翟鸟的上绀(深紫蓝色)下缥(青蓝色)锦缎皇后礼服,格外显得光彩照人。同时,基于相反相吸的宇宙定律,在长方脸小眼睛、宽肩膀阔腰腹的司马越看来,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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