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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眼神封了冰霜似的,示意元寿,“把这两个,带下去,废了双手,鸠毒凌迟。”
“剩下的,赐白绫。”
“至于这个心眼儿实在的,赏点银子,打发出宫。”
被赐死的那两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张嬷嬷,是太皇太后最为贴身的侍女,服侍了她几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被人拖着走的时候声音凄厉地哭嚎:“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儿,奴才的命不值钱!可太皇太后,她是您的亲祖母啊!您把奴才这帮老奴都处死了,可让她以后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刘琛眉头紧锁,神色虽然未有丝毫变动,但心底却被这番话拿捏住了死穴……
这狗奴才……虽是为了保自己的性命才说的这番话,但却又是事实如此。这些老妪,是皇祖母出嫁时就跟在身边的人了,她们若真出了什么事,皇祖母怕是要气得咯血。
可她那身体,又能经得住这几番折腾么?
他不能这么做。
他十三岁没了父皇登基之初,势单力薄的时候,是皇祖母搬出了娘家的虎符为他镇住了朝中的不平之声,又为他娶了游家的长女堵住了文官们的悠悠之口。
可以说,没有皇祖母,就没有他今日的皇位。
且她是看着他长大的,待他亲厚非比寻常。
他怎么也不能真的做出什么伤她心的事。
哪怕他现在气得想掀了桌,亲手处决了那帮狗奴才!他都得忍着!
他的太阳穴因过分的愤怒和克制止不住地突突直跳,在那些老嬷嬷的哀嚎求饶声中,终是将惩罚改为了“逐出宫去”。
也算是,一个既能向皇祖母表明心意又不致使她气急攻心的折中法子。
他料理完这帮奴才,只觉精疲力尽,唯余下一个方盏儿,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口。
他淡淡叹了口气,屏退了其他下人,只留元寿一个在屋里,问:“你说今日是璇叶硬闯的正阳殿传的信儿?此话当真?”
元寿站立在侧,实话实说:“回主子话,是。”
刘琛脸上的神色再不复平静,眼底疑惑重重:“那此事就奇怪了。”
盏儿和明淳素来常在一处,据他的了解,她们俩极少有意见不和,立场不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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