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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更加霸道深入,连呼吸都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手下对于衣服的拉扯更是毫不留情。她的反抗,于她而言是拼命挣扎,于他而言、不过是初生幼兽般、微弱的抗拒。
两人攻守争执之间,澈玥的外袍终是落了地。
待皇帝再用些力拉扯中衣之时,却发现预想中的推拒竟丝毫没有。
睁眼看去,之间怀中人紧闭着的眼角溢出两行清泪,柳眉皱成一团,原本饱满粉嫩的嘴唇已是一片狼藉,血色尽失……
皇帝的理智渐渐回笼,方才交织着欲||火和怒意的急切倏然间毫无影踪。
她的泪清清楚楚地控诉着他的残||暴,教他手上再使不上力气。
他想,自己是有些急过了。
松了力气,怀里的人就如同失了支撑般倚着墙颓然落地。过了一会,她木讷地抬起头失神的瞧着自己,说。
“请你赐死我。”
看着地上人寥落的衣衫,面庞上破碎的泪痕,心如死灰的眼眸。皇帝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到了心慌和无措。
但他的威仪不能丢,身为国君的威严不能丢。于是他只得装作被扫了兴致,拂袖而去。
徒留澈玥一个人枯坐在墙角,缓缓地躬背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臂弯,任眼泪肆意地流。
*
元寿看着皇帝气冲冲地走了,心里纳闷儿:今天早上听完消息不还乐呵呵的吗?怎么晚上见了人反而变成这幅样子了?
莫不是……那位惹主子爷生气了?
心里这么七上八下地猜测着,元寿听得天子靴在鹅卵石小路上踢得“噌噌”响,也不敢吱声问了。
到了正阳宫,奴才们一看天子那晦暗不明的脸色,都提着心吊着胆做事,不敢有丝毫疏漏。
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元寿已经准备领着人退下去的时候,皇帝突然对着他说了一句:“这月都不去了。你打点好,别让她受人欺负。”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的,元寿却一瞬之间就领悟了皇帝这是在说什么,心下讶异,口中应着“是。”
*
澈玥再没看到过皇帝,自从他那晚走了之后。
她将“山不就我,我不就山”的精神发扬得淋漓尽致,并丝毫不受宫中流言蜚语的影响,依旧每日在宫中过的风生水起。
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派玉儿去司膳坊、司物坊问一句,大都能带回个新鲜的。
期间她还在自家小院儿里捡了一只白底灰花的小猫崽子,洗干净喂了吃食,每天就过上了有猫吸的好日子。
当然,好日子是不能有皇帝出现的,皇帝也很合时宜的没有出现——已经近一个月都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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