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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馆中歌伎,正奔她刚刚洗过的大木桶而去。
“不可看!”她愤而抬头。
而底下哪里管她内心千层浪般的抗议,已经嬉笑成一团。
“怎么选这破地方?”
“天热,到时一身汗还得洗,这样两相好。”
“呸,我看你就没有安好心。”
“我的心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施雪菲听下面两人的对话,本没有什么,只是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这女子京城口音里夹着南京话,又软又嗲,不比以为自己听错,只觉得自己快要热死,瞟看着那个多事把自己拎到横梁上看风景的男子,嘴向下努了努。
那人一身黑衣,蒙面不语,一双眼却死死盯着下面的人。
真是世风日下,连偷盗之人,都为了一窥这岁月之事,忘记要跑了。
还看得起劲,真是,真是让人感叹。
只是下面风流的人只快活了不到半香的人,便没了方才的热火朝天。施雪菲翻上看天,心想他们走了,自己也好爬下去,当梁上君子的日子,她一时半刻也不想了。
左顾右看之时,看到女子先于男子出了门,而那男子,还在桶内扑腾着,绞了条巾子在背上搓得正欢。
“牡丹花下死,作鬼……”那人念到这一句,突然便没有声,施雪菲不好伸脖去看,余光却看到桶中的水,不知何时已成红色,热气带着血腥味直冲上来。
而男子的上半身挂在桶上,肩头赫然出现了一朵艳红的“牡丹”花。
施雪菲这才猛醒,男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倒在桶内,这水房内能伤的人,除了那匆匆出去的女子,只有跟她一起呆在房梁上看风景的小贼。
她吓得退了一步,脚一个没有站稳,歪身险象环生的向房下栽去。
“唉……”呀字没有叫出来,竟是被那贼人给堵在了嘴里。
那男子,燕子翻身,不仅拉住了施雪菲,还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只是两人衣都轻薄,手抚之地如贴在肤,施雪菲扬了扬眉毛,想到那日朱瞻圻掐着她腰时,自己快要被勒得晕死的画面,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寒噤,手推那男子,低喝道:“做什么?”
男子垂目,身前人的衣服浅薄无比,一片粉色透出,不由得心中一荡,手似触到不可名状之物,麻了整条胳膊,他眼波微闪,手上力道更甚,环着她的腰,从横梁上轻轻一纵。
要跳也不说一声,施雪菲脚下突然空无一物,整个人如坠云端,好在眼疾手快,手抱住眼前之物,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更忘记自己先前对他颇为嫌弃的表情,总之整个人扑住了救命稻草般,双手圈住对方的脖子,两腿做爬杆状,夹在对方的腿部,埋头于他的怀中。
等刚落地,男子松开了她的腰,她忙抬头跳开,一副本姑娘把命都交给你了,你得知道轻重的表情看向男子。
“真是没有眼力,才分开几天。”男子摇头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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