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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氏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东跨院跟他的正院就隔一道墙,他这是故意的!”

  陆时卿:“……”

  她继续道:“你别中了他的圈套,今夜住到我那儿去。”

  元赐娴心里苦。她想中他的圈套,特别想中他的圈套啊。

  却是面上必须作出感激的模样,握着宣氏的手道:“多谢陆老夫人收留。”

  *

  元赐娴就在宣氏隔壁屋住了一夜,到了鸡打鸣的时辰,悄悄溜了出去,凭借上回来陆府时的记忆,一路猫着腰东躲西藏,摸去了陆时卿的院子。

  并非她不安分,实在是她今天得出门办趟事,须找他帮个忙。

  她昨天将梦里的线索串连起来想了一遍,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郑濯注意姜家。

  首先,姜家算计他,无疑是瞧上了他将来可能登顶帝位这一点,想攀龙附凤的。

  其次,照推断,元家落败于两年后的冬天,而那时,姜璧灿尚未诞下子嗣。这就说明,姜家对郑濯的算计最早也得在后年年初。而现在,郑濯尚在走“暗路”,包括姜家在内的多数人,该都还未察觉他的野心。

  照理说,她完全可以再观望一阵子,不必急着与他摊明此事。但关键是,她想起了一桩事——早在她初来长安时,姜璧柔一直在撮合她与郑濯。

  彼时元赐娴也曾奇怪,她身为阿兄的枕边人,是否当真如此单纯,丝毫不知元家与郑濯的私下往来,眼下终于得到了答案。

  姜璧柔不可能不知道。她拼命撮合俩人,实则为的并非结果,而是想通过这桩婚事,通过他们兄妹俩,试探郑濯的夺嫡之心。

  就像当初元赐娴为了试探元钰,骗他说自己想嫁给郑濯,结果就套出了他的话,猜到了元家和郑濯的关系。

  也就是说,姜璧柔早在数月前就知道了一切,且多半已将此事告诉了她的二叔,朝廷的大理寺卿。而这件事,是上辈子没有发生的。

  这一世,元赐娴在十六岁的仲夏来了长安,很可能导致郑濯提前暴露在了姜家面前。

  她为此没有了顾虑郑濯究竟可不可信的时辰。面对姜家时,他就是她的盟友。

  郑濯因盂兰盆法会杀生之事,被罚每月初一和十五都得去往罔极寺诵经祈福,所以她选择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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