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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在想徐善方才的那番话。郑濯既有如此光明志向与清白理想,又怎会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暴虐肮脏事?他与她元家究竟因何结怨,难道真是婚约变故如此简单?

  拣枝见她不答,开解道:“婢子不知徐先生与您说了什么,但归根究底,他从前是山水闲人,如今却是政客。政客之言,字字攻心,意在说服对方,为己谋益,您莫被常情左右,轻信了他。”

  元赐娴沉默着不置可否,片刻后换了话茬,问:“拣枝,我几日没出门了?”

  “有十来日了。”

  她笑笑:“我近来待在家中,不去扰陆侍郎,一来确实得演给圣人看,二来也是因了阿兄教我的欲擒故纵之法。你说这日子够不够叫他惦念我?”

  “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婢子觉得,陆侍郎这心但凡不是石头做的,便多少会惦念您。倒是您再不去扰他,可就得叫他误会您知难而退了。”

  “也是。”她敲敲桌案问,“明日可有朝会?”

  “明日不是上朝的天,但陆侍郎或许会去教十三皇子习文。”

  元赐娴抿唇一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说明:棋谱参考了唐玄宗时期的国手,王积薪的一个小故事。

第23章 情话

  元赐娴不过白日里多念叨了几遍郑濯,夜里便竟听他入梦了。

  似乎仍是她死后不久的事。她听见郑濯在桥上嗓音低哑地道:“我花了三天三夜,翻遍了漉水也没能找到她,是你吧,你把她的尸首带回去了,是吗?”

  这一句似问非问。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拳头。

  他闷哼一声,似乎一个踉跄摔在了桥栏边。

  紧接着,对方一拳拳砸下来。

  郑濯被打得咳嗽不止,喘着粗气断续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她?是了,我怎会没看出来?这么些年了,我早该发现的……”他说完放声大笑。

  应他的却是愈来愈密的拳头。

  元赐娴好奇揍人的是谁,拼命竖耳听上边动静,哪知她心里一急就醒了,醒来只瞧见头顶干净的承尘,和窗外早秋清晨尚算宜人的日头。

  她从床上蓦然跳起,一气之下,险些怒摔被褥。——这位兄台,您别光顾着砸拳头,能不能说个话啊!

  她坐在床沿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整理线索:看来是她死后,郑濯派人打捞她的尸首,却被一个爱慕她多年的男子给捷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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