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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三明治吃完了、小笼包下去了半笼，顾朝阳正捏着汤匙，往嘴巴里送了一只小馄饨……

吃这么多……

程锦打趣她，“看来真的是累坏了。”

“……”

“我让酒店准备了衣服，一会儿就送上来。”程锦拉开餐椅坐下，打量着对面穿着白色浴袍的女人，“昨晚……衣服都不能穿了……”

顾朝阳比了一个停的手势，她刚才去洗澡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战况太激烈，她不想回忆。

程锦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对了，你昨晚怎么会出现在晚宴？”顾朝阳看过晚宴的嘉宾名单，并没有程锦的名字。而就像程锦所说，这样的晚宴，安保级别很高，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出入的。

“弄张邀请函而已，有什么难的。”程锦说的很是不在意。

也是。

顾朝阳点点头，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众星捧月的大明星，他背后，还有整个程家。

“那你是特意去找我的？还是只是个巧合？”

吃粥的手一顿，程锦觉得，这简直是道“送命题”。

事实上，他昨晚会出现在晚宴上，确实是冲着顾朝阳去的。

从他第一次在红樽酒楼见到周少臣后，便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周家和顾家相交多年，周少臣和顾朝阳少年相识，感情一直很好。据说，当年顾朝阳律所刚刚成立不久，少阳资本就借着服务合约到期的机会，选择了朝远合作。这些年，两人也一起做过许多项目，甚至在少阳内部，还有关于两人不太好的传闻。

至于昨晚，还是他听宋之航说的。宋之航昨天在回国的班机上碰上了少阳的周总，对方说急着赶回去参加一场晚宴。

程锦知道这事儿后，让姜宇问了白歌，果然，顾朝阳也要去参加。小姑娘还在电话里兴致勃勃的说，“朝阳姐今天穿得可漂亮了！”

昨天，程锦刚刚录完节目，连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这酒店偏偏又在市中心，一路堵车。

还好……他赶到的及时。

可这会儿顾朝阳突然问起，程锦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坦白了，顾朝阳就会知道，他去查了周少臣，也是因为周少臣在，才会刻意过去。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貌似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