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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都出来了,可第二天起来毫无记忆;再就是昨天要修剪玫瑰,若不是婉容小姐现在正修剪着,只怕我是想不起来的;还有今天……唉……可见我却成了人家故事里的笑话!”

  初晴捶着脑袋直扁嘴。

  这若是在制度等级森严的家族里,这样的仆人怕是早已经被赶了出去;亦或是受罚过多耐不住便逃了死了罢了。

  多半没有好下场。

  “我说你呀,这新春伊始,应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脑筋应该灵活起来才是。”

  晏九九摇头,转瞬想到近些时因歌剧院常常晚睡,这丫头跟着她的时间熬着。

  不免心疼道:“你呀!我刚才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循!你看看景府送来的药材还有多少,虽天天炖着汤药,细数下来也是供过于求,以后你多炖一些,分食给家里的人。”

  景施琅送来的药材她就这样随便分了,若是她这个表哥知道了,不知道心里会有什么表现。

  宛如心中骤然冒出来的恶作剧。

  晏九九想想就开心。

  可说到实处,这些药材放在这里独享也是用之不尽,家里仆妇尽心尽职,应是给每个人一些体己的关心。

  “咦,最近总不见欧先生,听你今天说的,他好几天未曾去过商贸了,可是董事会的董事又为难你了?”

  傅婉容虽然管着晏家米行,但亦是为晏九九排忧解难的军事。

  涉及歌剧院,晏九九从始至终对其都没有隐瞒。

  可这几日因和那只老狐狸拧着劲儿。

  景府,便未曾去过。

  夕阳西落,波云烟烟,水月微茫。

  人倚兰州唱晚,从湖边当亭中;从街庙到城门。

  街上的行人各有各的目的地;

  穿梭、转弯、停驻,便到了江元凯所往之处。

  由拥闹转进空静,走过猫儿胡同悠长的衢道……

  “二小姐,太太昨天才下了命令,您今天不能出门,您就别难为老奴了……”

  “我今天偏要出去,要是母亲敢罚你们,全然是我担待着,还不快给我松开!我要……”

  惶惶制着景妍妡的家仆将其松开,倒不是因为受了吓;而是景府大门口立人如玉面郎君,白衣黑领,再熟悉不过。

  家奴如蒙大赦,恭敬而谀道:“江二爷,您可来了!小姐这几天在府里闷着,老想着要小子们引着出去玩,可太太下了命令;而且小子们虎气,又怕伺候不周,左右想着去请江二爷来……”

  这景府大门口的,若是说自家小姐为了跑出去找别家公子不免颜面尽扫。

  这家奴不愧是个老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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