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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容,对不起是我负了你。”他压着嗓子,声音无比颤抖。

  她早知会听见这样的开场白,毫不回头的撂下一句话。

  “信中话我怕你是忘了!明月清风,不劳寻觅!”

  “等等!”周靖海攥住她的手,却好像越使劲越松,他再也不想让她从眼前头也不回的走开,“婉容,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我知道这些年来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隐姓埋名让你苦苦寻我我至少应该给你报个平安我至少”

  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傅婉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死死捏着的手甩开。

  两人的手一空,傅婉容却有些贪恋起那抹灼热。

  她喃道:“至少你至少躲了我多少年?我担惊受怕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为了寻你忤逆父亲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为你哭的眼睛都瞎了你又在哪儿?”

  傅婉容泣不成声,她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在周靖海面前毫无尊严。

  即使她再恨再怨,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再见面,与其说毫无防备,不如说她心甘情愿的去跳下这陷阱。

  男子再想去握住她,却显无力,手停在半空中,明明是如竹如玉的长指,却颤抖着、干枯着,似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再也无力去拾起那令人闻之幽咽的往事。

  “婉婉,你得眼翳的时候是我我乔装成了助理在你身边,我一直在一直都在”

第一百四十章 涸辙(12)

  永夜更阑,夜风渐紧。

  傅婉容倚在窗边和晏九九把酒言欢。

  “启璇,你瞧天上的月亮,遥遥看去似团银。”她举举杯,神色微醺,一个踉跄差点扑在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晏九九正坐在圆桌旁,稳住了一桌一人。

  “是呀,可不似团银吗?如今你俩也终于团圆啦!”

  “启璇你知道吗?我眼瞎的那几年,父亲为我请了有名的医生来诊断,可恢复期却是个精细活,那医生说把他收的关门弟子与来照顾我的眼翳,正好那弟子也可熟能生巧可这一照顾竟是年把的时光,我患病期间不能视物做什么都不方便,日积月累的把郁闷都攒在了心里,好在那学徒给我天天讲些闻所未闻的趣事,这时光也好打发只是我病好那人却回了医院,我是从未见过,并未曾疑心,知道周靖海现在告诉我陪在我身边的一直是他”

  晏九九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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