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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迩,从前的窗帘色调沉闷,又因着她病着,看着这阴沉沉的装潢只觉得沉郁顿挫更是烦躁了,因而使了下边的人换了眼前的景致,顺便换换心境。
“今日早晨我馋那福满记家梅糖酸酸甜甜的味道,又想着顺便出去走走,所以就带着初晴去了那边……因着与江府在一条街上,所以想着去拜访二位,却没想元凯少爷昨夜里湮了酒歇在奥莱酒店,我略有担心,所以想去奥莱酒店看看……”
江元凯此时应是酒气尚未全然退去,即便是面色如常,可红的异常的耳廓却是难逃晏九九的眼睛,有些人饮酒从不上脸但是很容易在其他身体部位出现敏感状况,这耳朵是极为有利于散热的地方,江元凯应是牛饮不少。
晏九九暗自思忖,若是果真如她猜想江元凯必定是醉的不省人事,哪里还有时间去注意张弘宪和沈敏瑜的事情?
她一颗揪紧的心又微微放松下来。
窗外一眼望去的爬山虎不知何时比以往更加繁茂了,看着密密麻麻满墙的翠绿她的心莫名的烦躁起来。
她作甚要替沈敏瑜遮遮掩掩?可这又与景施琅有什么干系?
又不是他的家丑!
她在心里暗自挣扎,江元凯一边搓着耳朵一边说道:“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江元凯觉得奇怪,按理说这格格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要紧的事儿率先想到的不应该是景施琅吗?怎会特地来寻他们姐弟俩?
莫不是两人又闹什么别扭了不成?
“没什么…”晏九九将视线转移到江氏姐弟二人上,“我在奥莱酒店昏迷的那天是表哥。婉容还有你姐弟二人送我回来的,可我醒了却无人告知我我当时昏迷时的状况,我只想知道我昏迷时时谁先发现我……婉容曾说她和书宁姐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元凯和表哥…”
“嗯…”江元凯抿唇思索着。
江书宁则点点头不做它言,看来是并不知它事。
晏九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二人缓缓道:“元凯,你和施琅是一起发现我的吗?可曾看见其他……别的人?”
回忆起那日的场景,景施琅和顾一北先后上了二楼的同一条廊道,可她从尾随顾一北到她昏迷从始至终从未见过景施琅出现,那条廊道一直空无一人,与整个奥莱酒店欢天喜地的氛围十分不符,就像……就像被人可以隔离开去一般……
可景施琅到底去哪里了呢?那廊道在她看来除了她去时的唯一入口便再无其他出口了……难道景施琅在其中一间房间里没有出来过?可如此静谧的廊道她倒觉得房内应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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