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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为欣慰,抿了口茶,面色微霁。
“三件事情,这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们俩是否参与了?你们背后的人是谁?”景施琅放了茶盏,“若是想把自己摘了干净只管动你们那狐臊的心思给我说周全了,若是包不圆乎,你们今天不脱一层皮…”
“小人所说…”
那刘寡妇还没说完,景施琅横眉冷对,像一记冷箭嗖的一下插到那妇人的身上,她只觉得身上拔凉。
“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拖出去,一人一百大板!嘴巴给我塞上,打两桶井水来,晕了就给我泼醒!要让他们真!真!切!切!感受到每一块板子落在身上!打完了上完药再拖过来!”
景施琅的话语不容置喙,那家仆一个个如铜铸的铁人只管服从命令。
这会儿,那阿四如何求饶都没有任何回应。
景施琅依旧细细品着手中的香茗,好像刚刚处置的不过是犯了小错的家奴,随意打发一样。
宅院悄寂,庭中四周的瓦檐有的脱了表层露出白里来,有的完好无损,门童撑着长杆挑了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院子里的青石板被照的发亮,缝隙里的小草也许在偷偷滋长,门楼以外是勾心斗角的房顶挑檐子,甬道上传来阿四和刘寡妇声嘶力竭的哭喊,一板又一板,闷实厚重,像打在晏九九的心上。
景施琅,比她想象的能干。
他既然有法子却为何要等她一番盘问方才实施?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看她会如何应对?
这样想着,晏九九的心却情不自禁的泛起酸涩来。
景施琅,承担的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庭院深深深几许?
她为何要心疼他……
第五十章 黑手
月朗星稀,稀疏的蝉鸣蝉鸣预示着夏季早已远去,景施琅去了他从前住的院子,晏九九随吴妈来到了东侧院的厢房,距离正厅并不远,只过一条花园里的回廊子即可,只是那正厅往西的甬道上的哭喊声到了这里便戛然而止,她猜想吴妈定是省得她喜爱清静,又是在坐北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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