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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身体来说,射一次当然不够,甚至在持续的快感中,连阴茎都不会软。李寄不知道周泽继续干了他多久,他全副心神都在忍着别射上,好不容易等来了男人抽离的时候。
“啊呜……”
激烈的感觉终于终止了。李寄半闭上眼,剧烈喘息着,放开一直折起而变得酸痛的大腿。身体被抱了起来,伏在男人怀里,紧接着传来瓶盖拧开的声响。穴口碰到了硬物,冰凉粘稠的液体补充进了微肿的甬道。
李寄睁开眼,想去看是什么东西。但视线里,拿着透明小瓶的手已经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笔直硬挺的性器。
“啊啊!”
不要啊,让我歇一会儿!
先生下达“戴上口环”的命令时,李寄只想到了方便口交这一点。现在看来,更可怕的作用仍然是无法说话。
“啊……”
抗议不为人知,尚未合拢的肉穴再度被挤开、撑满,“咯吱咯吱”地被碾进最深处。稍微消退的热度再度席卷。双腿软得立不住,屁股坐到了底,鼓胀的会阴贴着男人坚实的小腹,阴茎仍然流着水,沾湿了周淳淡蓝色的病号服。
这样太深了,李寄受不了地伸手要撑,还没触到实物,便被周淳喝止:“什么时候让你放下手了?”
“呜呜……”李寄只得乖乖坐着,重新背好双手。
“愣着干什么。”周淳半躺着,语气没有丝毫变化,“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地实践过,但用假阴茎的骑乘课,当初也没少上。”
李寄怔了两秒。周淳的一句话,让他清晰地意识到,现在插着他的人已经变了。
这个人调教了他一年,清楚他的身体,熟知他的一切。周淳让他爽过、痛过,哭过、笑过,使用过他的嘴,也吻过他的嘴,唯独没有真正进入过他。
他不是没有期盼过。在周淳面前思念周泽,在周泽面前怀念周淳,在情动和愧疚之间徘徊。
周淳教他怎么呻吟,怎么口交,怎么动屁股,都是取悦主人的方法。做得好了摸摸头,做得不好罚一顿。他那个时候没有问,周淳也没有说,教来是为了留着取悦周泽,还是取悦周淳?
或许……都有吧。
至少现在,都能用了。
李寄小心翼翼地找好平衡,终于得以抬高一点,让不堪负荷的下身轻松片刻。
周淳指出了他的偷懒:“阿寄,十四分钟,你就准备这样应付?”
周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也不在意自己敞着的衣服,冷冷道:“已经过了一分钟,到时间你射不出来,接下来一个月同样不能射。”
周淳笑道:“快,周泽怕你扭得不够欢,不能让我快点射,输给我。”
“啊啊。”这下李寄没空想别的了,惶急地重新坐下去。被刺激许久的前列腺再度被粗大的阳具碾过,滚烫的火一燎而过,酸胀得厉害。李寄呜呜咽咽地动着,阴囊不停撞在周淳身上,勃起的阴茎上下甩着,铃铛声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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