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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青春鲜活,而他依旧风华正茂。
苏念狸和赵川洲一起给钟秦磕头,一跪一拜进行得悄无声息,谁都无法轻易打破这肃穆的沉静。
章玲掏出手绢擦去墓碑上的尘土,轻柔地好似在抚摸恋人的脸,满怀爱意。
“念狸,喊他一声父亲吧,他等了太久了。”
苏念狸跪到地上,明明想着不要哭,却在说出“父亲”二字时一下崩溃。
赵川洲陪她一同跪着,扶住她的肩膀,忍住心痛,郑重地说:“父亲,我会好好爱护念狸,也会尽我所能照顾好母亲,请您放心。”
章玲扭过脸,偷偷抹掉眼泪,这一刻,她的心里除了悲痛,还有欣慰。
按照F省的风俗,新娘子在出嫁前必须住在娘家,婚礼前不许与新郎见面,因此苏念狸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要住回家里,赵川洲需要一个人回北京。
对于她还没正式上课就休婚假这件事,苏念狸无比羞愧,虽然同事们都表示祝福,但苏念狸仍旧心里忐忑,暗自决定坚决不收同事份子钱。
再次走进军区大院,赵川洲仍旧有些心悸,实在是每次来这里都要遭罪,让他下意识腿颤。
好在他这次来得堂堂正正,还有首长夫人带路,腿颤的幅度渐渐小了些。
出于想和苏念狸腻歪在一起的野心,赵川洲当天没有立刻走,壮着胆子住了一晚,当然没敢住在苏念狸的房间,乖乖地睡进客房,只不过半夜溜出去一次,给苏念狸来了个热烈的晚安吻。
当他准备悄无声息溜回客房的时候,楼下客厅里的座机突然铃声大作,吓得他头发差点立起来。
没一会儿,陈锋通过卧房里的分机接了电话,赵川洲松了口气,正要继续往回溜,却见陈锋一边换睡衣一边从卧室里冲出来,身后跟着手足无措的章玲。
见此情景,赵川洲也顾不得体面了,主动询问道:“叔叔,怎么了?”
陈锋见他醒了,顿了顿,示意他跟上,低声说:“不要吵醒念狸,她受不了惊吓,你和我去一趟香港。”
赵川洲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陈锋说:“小柯在抢救。”
陈锋是军人,哪怕儿子危在旦夕,仍旧面不改色,但他也是父亲,面对儿子的病情,怎么能不害怕。
“是我们太松懈了。”
简单的一句“松懈”,已是他能说出的最不理智的话。
赵川洲二话不说跟上,他只能默默祈祷,厄运不要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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