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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无奈地看着他,并不想说话。
楼阙还在絮叨:
“人家生孩子不是都要疼好久才破水的吗?她怎么会忽然说‘破了’?什么破了?”
“她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话?”
“她还要疼多久?会不会有事?”
“不行,我得进去陪着她!”
小枝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露出一副看傻子的无奈表情:“你进去干什么?添乱吗?”
“可是,她……”楼阙又急又气。
小枝唤了钟儿进来按住他,无奈道:“太子妃不想跟你说话,是因为你这副傻样实在是太丢脸了!上战场的是她,您在这边慌个什么劲儿!”
楼阙气急,口不择言:“就是因为她上战场,所以我才慌啊!这会儿若是你在生孩子,生八个我也不慌!”
“废话,你慌就坏事儿了!”小枝被他给气笑了。
太医实在听得心烦,只得揪着胡子走过来,解了某人的疑惑:“太子妃怀的是双胎,日子提前、胎膜早破都是常有的事,不必惊慌。”
楼阙茫然地点了点头,仍然迟迟回不过神来。
不必惊慌?他怎么能不惊慌!
说是“常有的事”,但常有的事并不代表没有危险,对不对?
如果真的不用惊慌,太医和产婆怎么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呢?
双胎……很麻烦吧?
都说生孩子是道鬼门关,那么一次生俩就是两道鬼门关叠加,危险恐怕不是增加一两倍那么简单!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楼阙坐着一个劲地发傻。
卧房里郑娴儿气定神闲,丫头婆子们忙而不乱,太医始终稳如泰山。一大屋子人,只有楼阙一个人焦躁不堪,额头上不住地冒汗。
直到宫里来人催,楼阙才想起今天还有家宴来着。
可是这会儿谁还管什么家宴不家宴!
胡乱打发了宫里的人,楼阙便没有回房,只在廊下徘徊。
站也站不安,坐也坐不稳,一会儿跺脚扭手,一会儿又抓耳挠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上生了虱子。
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卧房内响起了一声啼哭。
太医面露喜色,赞叹道:“还挺快!”
楼阙很想揍他。
挺快?从中午折腾到了晚上,这还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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