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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节世外,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你们所想的就是你们看到的吼吼吼~
黛玉:羞死人了!
赦生:圆满。
宝玉:谁有我惨?青梅竹马的小表妹和她的天降系小男友甜蜜蜜的约会,我独个儿坐在帐篷里凄风苦雨的写他俩的cp同人——还尼玛写红了!
感谢人面桃花、眠王的地雷
☆、温柔乡
如果说鸿元3099年评选的世界百大格斗家中,水华阳以其格里右善旗一役中单枪歼敌四百铁甲骁骑的铁血战绩稳稳地进入了第十名的话,那么排名第十一的黄舍生的含金量便似乎虚浮了许多。毕竟作为大淮皇朝史上的江湖传奇,历来在他身上便存在着很大争议。
由担任《南觉疏》主角而积累的人气,黄舍生的支持者从来都不少。他们认为:“史上水华阳曾亲口对臣下承认,平生惟惧二人,其一是她的养母贤德贵妃,另一个便是时为她的表姨丈的皇商黄舍生。以水华阳之悍勇,尚畏惧黄舍生,后者实力至少也应在水华阳之上吧?是不是这个理儿?”
可反对者则是言之凿凿。他们纷纷说:“口说无凭!如果单纯的言辞就能够作为证据的话,那么同样出现在水华阳口中的贤德贵妃贾元春也应于百大格斗家中占据一席之地才对。而事实是,贤德贵妃贾元春虽曾于悼晦王之变中展露身手,然所对者无非是侍卫、太监之流,远不能与弓强马壮的鞑靼悍骑相匹,况且此后即淹没史册默默无闻,仅有的战绩自不足为凭,故而并未被列入格斗家名录。相形之下,黄舍生早年以单戟之力平大淮四境悍匪无数,成为公认的绿林魁首赤眉宗祖,其悍勇乃是时人公认,确实比贤德贵妃更符合格斗家的标准。可惜啊,他身居草野远离庙堂,其战绩根本不见于正史,加之因《南觉疏》的流行天下,其人事迹虽名震寰宇,可传说意味过重而虚实难分真假难辨,自是不比水华阳那彪炳史书的惊世一战来得更具说服力。况且黄舍生成名过快而过促,不过短短数载,之后便以迎娶大淮第一才女林黛玉为分界线,此后的时光里沉溺温柔乡而无法自拔,乃至于藏剑匣中豹隐江湖,及至早早辞世,期间再未有过任何的格斗记录。如此水分极大的战绩,能列在第十一已是运气,又怎么可能把他评入前十?”
支持者怏怏无言。沉迷娇妻的温柔美色而至于葬送一身英雄胆气,这可是令霸天粉们扼腕不已的共识!果然温柔乡便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我欺!
事实上,这一年,在几经周折终于迎娶了黛玉入门后,赦生的生活立时由纵横捭阖的闯荡转入了闲云野鹤的静和之中。商号的生意规模又扩大了,到手的银钱更丰厚了,市井间关于黄霸天的传闻越发离奇了,慕名上门求见的贵胄子弟的面相益发可厌了……一切的身外事都无法触动他心绪的丝毫。除了例行公事的主持生意、应候外,他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陪伴妻子上。看她喂鱼、莳花,听她弹琴、吟诗,陪她临帖、读书,寻日影清和的日子带她同骑,出门游玩散心。他甚至命人在姑苏林家附近买了块地,请了名匠修园子,只待一落成,便要带黛玉南下回乡居住。
很长一段时间里,黛玉窗下写诗,赦生树下舞戟,成为了他们这段时光里的生活常态。亦在许多许多年后,成为了亲友侍人们关于郁离女史与黄舍生这对传奇眷侣的清泷而温柔的共同回忆。
后事不提,且说这天正是探春的出阁吉日,黛玉便携赦生同往道贺。一至探春的婿家,黛玉径直进了后宅,与送嫁而来的贾府女眷们说话,把赦生剩在了男宾的人堆里。对不相干的人,赦生惯是冷淡,独坐席间,任左右搭话而自岿然不动也不觉有何不自在之处,倒是旁人看了替他尴尬得慌,片刻后,柳湘莲已把他拉来同座:“大喜的日子惯例就是图一热闹,黄兄觉得不自在,得空咱们溜出到外头去喘口气。”
赦生见是他,因知柳湘莲与宝玉交好,能出现于后者庶妹的婚宴上亦不奇怪,当下略一点头,便再不说话。两个冷面郎坐在一处,容貌皆极美,意态皆极冷,两两相加起来便是益发的冷飘十里,冻得再好事的人也不敢上前套近乎。一时听到外面鼓乐震天,人人面上便不由挂起了笑容,一派欣喜闹腾里,柳湘莲眉间一皴,倒似是薄有忧色。
“你有心事?”赦生道,话为提问,语意却是笃定。
“眼见他人红妆红烛声彩满堂,难免触景伤情。”柳湘莲淡淡道,“先前小弟一时不查,被荣国府的人撺掇着订了一门亲事,近日闻得些许风声,女家的行事颇有不端,改日怕是得上门退亲。”
柳湘莲是赦生在此方世界少有的正眼相看的人物,自不比旁人可以漠然视之,当下道:“退亲之日提前告知,吾与你同去。”柳湘莲知他关怀之意,亦不出言道谢,只笑了一笑:“嫂夫人若肯放行,我自无意见。”
闹过洞房之后,待黛玉与赦生打道回府已是深夜。黛玉对镜坐下,赦生站在她身后,一样一样的替她卸下簪环——魔的独占欲使然,二人婚后,黛玉的一应近身伺候事务俱由赦生顶替,紫鹃等丫鬟除了洒扫、打理物品之外几乎无事可做——见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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