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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台下,他只能看到医生,他只在乎他的医生、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在表演开始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戴在了苏秦的脸上,他微微诧异,随即甜甜的笑了。
医生打了一个响指,他低下头,调整身心,进入绝对服从的状态,从这里开始,他不再有尊严和人格、不再有语言和自由,医生甚至剥夺了他的安全词,尽管至今为止他一次都没有用过。从这里开始,他绝对、绝对地属于医生。
医生把他从跪姿拉了起来,苏秦顺从,内心平静而渴求,尽管医生拿着鞭子却把他搂进怀里的动作很奇怪,但苏秦在近一年被调教的过程中学会了完全的信任。
“搂着我腰,今天你可以随便喊。”医生的命令听起来像赏赐,苏秦照做了。下一秒,背上绽开了甘甜的疼痛。
从喉咙里发出了黏糊糊的呻吟,苏秦大概能想象医生挥鞭的角度,但还是震撼于他主人出色的控制力,无论是对奴隶还是对鞭子。
苏秦背对着舞台,但他想全场的目光应该都盯着他裸露的背脊和屁股吧,现在上面已经布满了一道一道的鞭痕。他不用看,靠身体就能感受到鞭痕的样子,应该是平行地布满了他身体,从脊背到大腿,止步于膝盖,而最后一下,从左肩贯穿到右臀,医生用了全力,鞭痕绽开血色,大约是近半年来苏秦第一次身上见血。
他伴随着最后一鞭发出了痛呼,但没有人看到主人捏着他的性器再最后一鞭挥下的同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可以射。
他的精液沾满了医生的手,医生又将这些白浊涂抹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温顺得舔舐干净,然后顺势跪了下来,用牙齿轻轻解开医生西裤的拉链,含住了主人的性器。
近一年的时间,很多令人不适的训练和痛苦的惩罚教导他迅速成为了一个擅长口交的奴隶,但令他挫败的是,除非医生愿意,否则他无法靠口交让医生射在他嘴里,他的主人自控能力太过可怕,简直像个妖怪。
比如今天,他做的很努力,丝毫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一开始就用深喉的方式刺激他的主人,但最终医生还是拍拍他的脸颊,退出了他的嘴巴,并没有在台上射出来。
他有些失望,但依旧记得服从。
短暂的公调在这里就结束了,没有插入、没有道具、没有捆缚,医生似乎只是想给他一个不一样的周末体验,甚至不在乎这场表演对俱乐部的客人们来说好不好看,他只是想用一个别致的空间调教自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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