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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去,是为了让榠王感念你这个人情,毕竟他也知道了你不少秘密,对你目前的处境来说,交一个朋友总比结一个敌人要好得多。”施恩让他感激明烟,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她忍不住笑了笑,“算计鬼……感谢你为我着想。”
他故意冷冷道:“疯话……我心中有你,难道还会害你?”
她嬉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皇帝派到我身边勾引我的狐狸精。”
宁徽哭笑不得,道:“我看你才是卫瑾派来攻克我的狐狸精吧。”
“你是……”
“去,你才是……”
翌日一早,明烟便早早出门了。宁徽倒是不紧不慢比正常去天都府的时辰还要偏晚了一些,才出门。
快到天都府大门口时,远远就看见了插有明黄色小角棋的宫车停在了府门口。宁徽盯着那车暗想,如果他猜测不错,皇帝派来的太监已经到了。
果然,他甫一露面,便有府中小吏禀报说,宫中来人已在戴大人的书房等候宁大人多时了。
宁徽闻言未置可否,依旧不紧不慢奔戴宗林的书房而去。中途他还绕去望台瞅了一眼。戴宗林的死尸,萧续应该已经安排去了尸房候查,地面上沾染的血迹和雪中留下的斑驳脚印还和昨夜一样,明晃晃的浮于眼前。
负责看守的小吏见是宁徽,急忙行礼。天都府的天要变了,目前能说了算的便是眼前的这位宁大人,所以谁不赶紧机灵地巴结一下呢?
宁徽听若未闻一般,举目望向高处。须臾,目光撤回,又瞅了瞅戴宗林掉落的位置。昨天天暗,未曾细看,就眼下这般情形来说,一个人若是自己跳下来,通常不会掉落在如此远的位置,因为心内的恐惧和紧张,会下意识地身体僵硬和紧绷,所以垂直落下的可能性偏大,落地时的肢体也不会如此舒展。
相反,如果是被推下来的话,掉落下来的位置会略远一些,而处于下意识地求生与挣扎,身体反而会更加张大与舒展,落地面积会相对变得大一些。
可是戴宗林的尸体,两者皆不属于。宁徽昨夜见到他趴伏在雪地中时,尚未低下身,便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那种味道不像是从他嘴里散发出来的,更像是全身都是酒味一般的浓烈,就仿佛很怕旁人闻不出来,他是因为醉酒,神志不清地爬上了望台,又脚下没有留神,才会从这么高的地方,凌空跌落一般。
“这酒的味道,很熟悉啊……”
“宁大人也这么觉得吗?”昨夜,一旁的萧续听到他这么说时,跟言道:“像是宫中御酒。”
宁徽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是,说的没错,的确是宫中御酒。
“你可知这酒是皇上何时赏给戴大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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