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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依旧攥住她的腕子不松开,她又道:“你再这么闹下去,别人该起疑了,快松开。”
他却皮笑肉不笑,“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怕个什么。”
明烟无语半晌,“你现在好歹是天都府的偏卫长,湛王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和在意,净和我没完没了。”
谁想宁徽却笑了,理所当然道:“湛王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比起湛王的死,我更在意你的答复。”
明烟抿了抿唇,忽然低声唤道:“宁公子……”
她故作柔媚温软的嗓子,曾经让宁徽暗恨的撩拨声音,此刻听来却让他忍不住心中一荡,他看着凑到身前的明烟,他看着她微微仰望的脸带着期待,“可我在意,我想知道湛王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宁徽,帮我查一查。”
她边说边微微晃了晃他的胳膊,“好不好?”
软语相求的声音,终于取悦了宁徽,他放开她的手,示意她往前走,“明烟,你求人的时候,才有点身为一个女人的自觉。”
明烟瞅了一眼已经被他攥红了的腕子,怏怏道:“什么叫一个女人的自觉?”
宁徽一笑,“你是扮演一个男人久了,已经忘记自己其实是个女人,还有身为一个女人到底应该怎么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瞅了明烟一眼,“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帮你回忆起来,作为一个女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胡说八道。”明烟压住心头涌起的异样感,问道:“那你说什么叫做一个女人的自觉?”
他弯了弯唇角,悄声道:“挑一个你喜欢的男人,然后依赖他。”他边说边看了看明烟,“像你这样,将所有的重负都压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你会受不了的。”
明烟微微有些愣住,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个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
身边所有的人无形中都在告诉她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她若是个男人,那该有多好。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前行,不敢任性,不敢放纵自己的心愿,生怕会让所有人失望,生怕自己辜负所有人,生怕自己配不上那个身份和位置。
而宁徽……他却说,她是个女人,她应该活的和其他女人一样,去大胆依赖一个男人,而不是事事逼自己,扛住所有重担,像个男人一样披荆斩棘。
这种说辞很奇妙……奇妙到她愣在原地许久,也第一次没能想明白一件事。
湛王府别院大到不可思议,从入门开始便是楼台水榭不断、假山磷石环绕,穿过长长的房廊后是一处遮阳影壁,随后是分列两端的雕花门,过了门,是一大片还未上冻的景内湖泊,远远望去连着一个穿水拱桥,桥的那端还有另外半个内景湖。
过湖后便是一片敞亮的天地,延展开去似到天边,那天边的尽头,便是先帝在时,赫赫有名的跑马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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