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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们这是荒山客栈,又不是闹市长街,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是好?”

  明烟伸出手拍了拍伙计的肩头,“原来你在烦心这个,没事,这人已经备好,近在眼前。”言罢对着伙计一笑。

  伙计有些吃惊地张大嘴,指着明烟的手指有点不确定,“不是吧姑娘,你是个乐师啊?”

  “怎么?”明烟一脸无辜,“不像吗?”

  “额……这……”伙计支吾了片刻,干笑两声没说话。

  “喂,你别走。”见伙计扭身想溜,明烟一把拽住他,“你说,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像什么人?”

  伙计搔搔头,“真要说啊?”

  “但说无妨。”

  “嗯……某大户人家卷细软出逃的小妾。”

  明烟:“谢谢你还给我安排了大户人家。”

  伙计赔笑,“姑娘出手大方嘛不是。”

  明烟:“……”

  待伙计走远了,她才自言自语道:“这回的身份看起来这么棒的吗?”

  

  大堂角落里的漏壶滴滴答答,看时辰早已过了亥时。

  宁徽刻意晚了一点出门,推开三楼房门的时候,只觉得整层三楼都死一般的静。他默了默,才背手关门,走过之前春意很浓的房门前时,宁徽凝神听了听,毫无声息。

  他未做停留,直接奔环廊楼梯而去,可刚迈了几个台阶,就听闻一种古怪的声音从一楼传来。宁徽蹙眉细听,那似乎是……一种乐器。

  为什么说似乎?因为但凡是乐器,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演奏出动听的乐曲,以博人倾听赏乐,但这个声音的存在却显然不是为了悦耳,而是为了烘托出某种气氛,一种奇诡无比,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惊心。

  心惊胆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又忍不住心底的好奇而去推开面前那扇隐形的门。

  就是这样的一种声音。并不难听,但诡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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