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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佳也没有让她失望，很快便给了她答案。

慕容佳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仿佛带着嘲弄：“不，我不单单是皇后，或者说，两年前的我，不是皇后，而是······”

慕容佳的眸光幽幽然了几分：“纪尧的未婚妻。”

姜楚袖中的手狠狠一掐，其实在来的路上，她便已经猜到了大概的答案，可她不甘心，也不愿意信，所以她来了，来找她，她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可真正听到这个答案的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承受力没有她想的那么强。

“未婚妻？”姜楚几乎是咬着字问的。

“对，就是未婚妻。”慕容佳看着姜楚，眼里满满的都是胜者的骄傲：“若是当年我没有选择后位，今日也应该是纪尧的正室夫人。”

姜楚只觉得心口一痛，她不知这事是真是假，可她确定的是这个女人从前必然和纪尧有过纠缠，可纪尧，一字未提！

姜楚面上却是半点未显，反而淡淡的冷笑道：“可惜，最终这正室夫人，还是我，所以这世上，最虚无缥缈的二字，便是如果。”

第208章 她可以骗自己

慕容佳脸色骤然一变，冷笑着看着她：“是么？哪怕明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将就，也无所谓么？”

姜楚只觉得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再大的意志力也无法支撑自己毫不介意，纪尧跟她提过的过去里，丝毫没有这个女人的影子，倘若是真的不在意的人，怎么会连提一次都不曾呢？毕竟慕容佳这个人，似乎还是穿梭在纪尧和皇帝之间的一个如此重要的索引。

慕容佳见姜楚沉默了，心里得意了起来，面上越发的不屑：“不然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能够留的住他的心？纪尧和我才是同一类人，我知道他所有的过去，我们甚至定下了婚约，并非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是彼此相爱，若非是······”

慕容佳说到这里，脸色都多了几分愤懑之色：“若非是这帝位之争他到底输了一筹，我和他岂会走到今日这地步？”

姜楚面色越发的冷淡，即便心里已经汹涌的泛起了千层巨浪，却也还是强忍着怒火，冷冷的道：“所以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想放弃后位和他再续前缘？若是如此，你似乎也应该去找纪尧吧！”

若是纪尧当真答应了，姜楚也权当自己这一片痴心喂了狗！

“本宫身居后位，如何能轻易放下一切？你倒是想的轻巧。”

言辞之中，仿佛就是说姜楚鼠目寸光，无知无畏。

而姜楚却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