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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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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奴从茶庄出来,骑着马儿信步在田野的小路上,春风微凉,吹的她越发清醒。

  自己熬过寄人篱下的孤寂,尝过日复一日的无趣,见得花繁似锦,怎愿孤锁在此!她不愿这么寂寂无闻地数着日子过日子。

  走着不禁哼起了小曲:“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怎奈向、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回首恋朋游,迹去心留,歌尘萧散梦云收。”

  人呐,尝着了甜头,便再不愿回头,我命由我,梁州繁华热闹,有些生机,既然舍不下,便回去,度月山我都不怕,难不成还被一个银盘山拘住了。

  我要回梁州!

  鱼奴一会去便和阿越说起回梁州的事,阿越倒也没反对,只是该如何回去,鱼奴忽然没了主意,还记得生病之时,红情坊人人落井下石,生怕被自己连累,若是贸然回去,恐怕又回惹得她们非议。

  唉!人言可畏,人心难测。

  师父莫不是将自己忘了?竟从来没来瞧过自己,说到底,我与师傅的情分并不深厚,鱼奴唉声叹气!很是为难。

  阿越知道,鱼奴思恋梁州,只是她们不是一路人,不能陪她一起回去了。她打定主意,随魏先生的人去北歧苍山。

  鱼奴终于决定:“我要回梁州,管别人怎么说,红情坊容不下我,我再想别的办法,天大地大,自有我容身之处。”

  阿越轻笑,既如此,咱们就此分离,希望你始终这般无惧无畏,随遇而安。

  第二天一大早,鱼奴见阿越竟不在,很是奇怪,阿越这是哪里去了。

  她在山上寻觅了许久,不见踪影,村里的樵夫在山上砍柴,看到鱼奴总是回头张望。

  附近的山民都知道那座院子住着茶庄的客人,听说是来养病的,与卢医有往来,那个卢医是个不好相与的,想来是他的亲戚,才这般照顾。

  平日大家也嫌晦气,并不愿靠近,好在小院远离村落,独立在山脚附近,倒也相安无事,前些日子好像很是热闹,如今又静了下来,瞧这姑娘很是好看,倒不像是病怏怏的,鱼奴很少与村里的人打交道,此时看别人看她,也微笑回应,上前打探阿越行踪,有人说瞧见阿越随两个姑娘,上了马车,入了官道。

  鱼奴对着浮云思量,姑娘?马车?官道?阿越究竟是什么人啊?一身好功夫,又会骑马,舞蹈奇异,心思缜密,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梁州之人,怎么个个都这般神秘?又想着阿越从前也曾一个人出去过,但总会回来的,她不会丢下自己,就这么走了的……

  眼见夕阳西下,山林染墨,周遭寂寂,阿越还未归来,鱼奴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阿越不会不告而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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