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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十三点五英寸长……”奥利凡德赞叹道,“非常、非常强大的魔杖。它选择特殊的主人,就像你——”
里德尔翻转着手中的魔杖,灰白色的杖身,像人骨般的握柄,就像奥利凡德说的,这根魔杖握在他手中,似乎可以完成许多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坎蒂丝凝视着那根魔杖低声道:“紫衫……我在书上看到过,每当外层的老树皮褪掉之后,就会有新树从中心继续生长,人们叫它不死之树。”
奥利凡德笑着说:“是的,这位小姐,您说得非常对。”他望着里德尔手中的魔杖道,“紫衫……它是永生和不朽的象征。”
永生与不朽的象征?
里德尔嘴角稍微牵起了一些,握着魔杖的手紧了紧,对今天的收获还算满意。
坎蒂丝望着他,不知为何,此刻的他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她当时以为那是她的错觉,但很快就发现不是的。
那不是错觉。
九月一日很快来临,里德尔正式离开孤儿院前往霍格沃茨读书。
贝尔先生依旧没开通壁炉,连坎蒂丝去年生日的时候他都没邀请任何人,就他们父女两人共同度过,看起来他还没完全走出阴霾。
那么坎蒂丝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她又开始独自闷在家里艰难度日了。
这些日子她过得很孤单,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写信和玩飞天扫帚。
她给里德尔写了很多信,几乎三四天就写一封,刚开始他还会回信,他告诉她他进了斯莱特林,如他们预想的一样。他还写了一点关于学习和生活的内容,虽然不算长,但也不短。
可那是坎蒂丝收到的最后一封信。
从年底他度过了十二岁生日,她过完了十一岁生日开始,他们就完全断了联系。
甚至在圣诞节的时候他也没回来,她还指望着可以在孤儿院见到他。
坎蒂丝的忧愁连父亲都察觉到了,他无法再忽略女儿近段时间的不对劲,在一个夜晚问她:“你很不正常,坎蒂,发生了什么事?”
坎蒂丝愣了愣道:“没什么爸爸,我……”
“别再试图瞒着我,我能感觉到。”贝尔先生皱着眉说,“从去年开始我就觉得你有点问题,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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